褚卫觉得这样不行,一来一个病人自己在家,这事儿不安全,二来,他觉得荀鹿鸣必须得适应家里有别人,而这个“别人”可以不是别人,但必须是他褚卫。
“行了,我知道了。”褚卫说,“谢谢你了,晚上胡渔请你去吃烤鸭。”
胡渔瞪圆了眼睛盯着面前的裸男:“为什么?”
裸男褚卫没有理他,跟汤原道了谢之后挂了电话。
“我要去荀鹿鸣家。”褚卫说,“现在是他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必须,陪在他身边。”
荀鹿鸣被敲门声吵醒的时候整个人都躁郁得不行,他翻了个身不想理,但外面那人显然不打算作罢。
无奈之下,他下床开门,打开门的时候看见外面站着的男人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发烧了?”褚卫伸手摸了摸荀鹿鸣的额头,“还行啊。”
“吃完退烧药现在好点了。”荀鹿鸣眯着眼睛看他,“你是褚卫?”
“怎么着,没戴眼镜看不清?”褚卫笑了,“不应该啊,我的英俊帅气,隔着八百丈远你也应该能认得出我。”
荀鹿鸣原本特别难受,却还是被他这不要脸的说辞给逗笑了。
“你怎么来了?”荀鹿鸣说,“陈奚奇没在我这儿。”
“啧,烧糊涂了吧你?”褚卫挤进门,换了鞋,“早说了我移情别恋了。”
荀鹿鸣低头看着蹲在那里换鞋的人,突然就想问他难不成是移情别恋到自己这儿来了?
但即便是烧糊涂的荀鹿鸣也知道,这话不能随便问,容易尴尬。
“你脚踝好了?能走路了?”
“差不多了。”褚卫站起来往里走,“你去睡觉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啊?”
“你不是病了吗?去睡觉啊。”
荀鹿鸣觉得这人实在有点儿好笑:“你来我家,就是为了看着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