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青丘狐(初次口交)(1 / 2)

东海市西区有栋两层高的红顶房别墅,平时空着不住人,有保镖守着,会在某些特殊的夜晚开放出入。

普通人不清楚这里面的门路,这栋别墅里,是上流社会最喜欢的金丝雀交易处,它有个不宣于口的别称,叫「鸟笼」。

今晚,鸟笼迎来了新客人。

“德老板,您来啦!”

穿着西装的胖男人站在大门前翘首以盼,当看到拐弯处驶来的黑色轿车时眼睛一亮,连忙小跑着下台阶,殷勤地站在车旁侯着。

车门打开,映入胖男人眼帘的是一双锃亮的皮鞋,穿着深色短袜,露出一截踝骨,再往上,是深色暗纹的西装裤角。

他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到一双带着黑色绒质手套的手,交迭握一只金龙模样的礼仪杖,好心情地动了一下手指。

可对方心情再好,他的视线也不敢放肆抬头打量,只能点头哈腰地引路,带他进了红顶房。

这是东海市德兴集团的大老板——敖广。

掌管着东海市所有核心产业和基础产业,是东海市名副其实的掌权者。

敖广今天心情确实不错,儿子敖丙最近老实不闯祸,他作为一个单身父亲,很是感到轻松欣慰。

在这样放松的状态下,刚巧红顶房主人作为中介人打电话过来,请他见见别人想送给他的新鲜玩意,他就顺势接受了今天的邀约。

作为活了几万岁的龙王,什么稀奇没见过,敖广权当自己是来饭后散步。

进了厅堂,四周光线朦胧,最中间放着个一人高的方形铁笼,蒙着黑色的布。

胖男人两叁步上前,站定在铁笼旁,脸上红光满面,带着兴奋和邀功请赏的口气说道:“德老板,这是小的前几天刚抓住的宝贝,世上可不多见了,这种珍奇,只能有德老板您才配得上!”

语闭,他一把扯掉黑布,铁笼内的景象呈现在敖广眼前。

是个女人。

说是女人,不如说是少女。

乌黑如海藻一般的长发,垂落在脚腕处,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圆葡萄似的眼睛在黑布被扯开的时候猛然瞪大,秀气的眉头紧蹙,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小巧的鼻头,殷红的嘴唇,是如被雨打湿的丁香花一般的模样。

可视线往下,她穿着一条紧身的半透明薄纱裙,长度到大腿,里面未着一物。

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胸前凸起的两颗红豆,和两腿间稀疏柔软的密林。

身材很好,是会让男人血脉膨张的那种。

敖广的视线向下,看到少女赤足站在铁笼角落,纤细的小腿上缠绕着数十张黄符,挑了挑眉。

胖男人神色痴迷地盯着少女,又很快反应过来,咽了口口水说道:“德老板,这是青丘狐!”

青丘狐?

敖广向前几步,靠近铁笼,似笑非笑地盯着铁笼中的少女,看她在自己的视线下颤抖。

只需一瞬,他就确认了,确实是只青丘狐,一只只有150岁的一尾青丘狐。

青丘狐五十岁化尾,四尾前百年一尾,六尾前需要500年,九尾前则千年一尾,而九尾……这世上的青丘九尾狐,屈指可数。

“青丘狐确实现在见得少了。”

敖广开口,看到那只狐狸因为这句话更加缩向角落。

“这只青丘狐只有一尾,但是现在这年头,纯种的青丘狐一尾都难得!”胖男人见敖广似是有兴趣,立马恭维道:“德老板,您要是喜欢,也就不枉我打扰了顶楼主请您过来了了!”

敖广退后一步,抬颌:“还行。”

他想,或许带回去给敖丙当个新玩具玩也不错。

不指望这狐狸多厉害,能让敖丙收两天心不乱闯祸就可以了。

胖男人连忙招呼人重新给铁笼蒙上黑布,将笼子搬了出去:“那我就给您送到府上了?”

敖广正要点头,经过自己身侧的笼中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

胖男人脸色大变,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就往那只手臂贴去!

黄符挨到手臂,刺啦一声冒起一股青烟,笼中狐狸发出一声惨叫,快速收回了手,小声啜泣着。

胖男人感觉自己大汗淋漓,恨恨地瞪了一眼笼子,又堆起笑脸看向敖广:“德老板……你看,这……”

敖广的目光从衣角移到铁笼,抬手扯掉黑布,就看到狐狸抱着手臂跌坐在角落落泪,看到他,又更加往后缩了缩。

敖广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不知是因为这样的眼泪,还是她刚刚的举动。

最终这狐狸还是送到了敖广在东海市的一处宅院。

他本该回龙宫,可不知怎的,也跟着一起回了宅院。

夜色已深,狐狸被安置在客房,奴仆们退下后,无人再打搅。

敖广进屋后随手反锁房门,垂眼看着缩在角落里的狐狸——碍事的铁笼已经丢掉,但是她手腕上多了一件细细的,黑色的半透明手镯一样的东西。

这是他刚随手化出,带着他的法力,但凡敢逃,属于龙王的电击会在顷刻之间让她灰飞烟灭,渣都不剩。

敖广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苏阮。”狐狸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抱紧了曲起的双膝。

“哦,苏阮。”敖广斯条慢理地念出这个名字:“你前面抓我做什么?”

苏阮僵了一下,吞了口口水,依旧不敢抬头看他,声音细若蚊吟:“您……您是东海龙王吗?”

敖广眯起眼睛。

苏阮鼓足勇气,抬头看他,声音响亮不少:“龙王大人!我是青丘狐后裔,如今所剩无几的九尾一脉!恳求大人放过我,我,我一定牢记这份恩情!今后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语闭,她闭眼朝敖广拜了下去。

如雾一般的黑发散落在少女纤细的双肩上,往下是若隐若现的腰肢,纱裙半遮住余下的风情。

她的皮肤很白,在卧室的暖灯下好像蒙了一层光,双手和双脚都蜷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