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花月见到莫怀柔手上的伤,心里一痛,连忙去找药给莫怀柔小心翼翼的上药,一边上药,一边含着泪哽咽道:“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何苦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伤了自个儿的身子?”
“是啊姑娘,旁人哪能比的上自个儿重要呢?你可千万要保重身子。”绿萝也连忙说道,一脸的情真意切。
莫怀柔神色哀伤,目光怔怔的看向绿萝,忽然抓住绿萝的手痛苦的道:“你说,我究竟哪里对不起她,她要如此待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待我?”
“姑娘!”花月见莫怀柔神色激动,生怕她一时激动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引起绿萝的怀疑,上前抱住莫怀柔的身子,哭道:“姑娘,别生气了,为了那些人,不值当!不值当!”
绿萝见莫怀柔跟花月两个哭成一团,也跟着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来,跪坐在地上,如同以前一样把头靠在莫怀柔的膝盖上,双手抱着莫怀柔的腿撒娇,“姑娘,别哭了,不值当!”
莫怀柔好一会才稳定下情绪,伸手抚摸着绿萝的头发,幽幽的道:“绿萝,你说的对,旁人哪能比的上自个儿重要呢,我不应该为着那些无情无义的人伤害我自己,不值当!不值当啊!”
“姑娘,你还有我呢!”在莫怀柔的手放到自己头上那一刻,绿萝心中的不安与怀疑彻底烟消云散,她心中禁不住生出嘲讽,嘲笑莫怀柔的好骗与无知,饱读诗书又怎么样?她只不过三言两语就骗的这两人团团转!
等到这里的事情成了,她就再也不需要这样在这些人面前卑微的活着。
千金小姐又怎么样?
等她发达了,她迟早将这些人都踩在脚下。
只是绿萝没有想到,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莫怀柔与花月的目光冰冷刺骨,看着她的时候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
今夜是花月值夜,等夜半时分,周围的人都睡熟了之后,花月靠在莫怀柔床前,小声的道:“姑娘,薛公子定然是没有收到你的信,我们就那么匆忙的离开京城被送到边关,薛公子怕是会有些误会,我们要不要立刻修书一封,跟薛公子说明此间之事……”
莫怀柔睁着眼睛看着床顶上的帷幕好半晌,才沙哑的道:“不必了!”
“姑娘!”花月握住莫怀柔的手,“我们……”
“不必再说了。”莫怀柔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滑落下来。
花月见此,不敢再说什么。
她跟在莫怀柔身边多年,知道她家姑娘的性子,虽然温婉善良,但是却不是没有绝断之人,相反,只要她打定主意要做的事,旁人再多说什么,也是无用的。
此刻,她也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祷:薛公子,你可知我家姑娘此时此刻的艰难煎熬,若是你真的对我家姑娘真心,不负我家姑娘的一片深情,那么就快些来边关吧,别丢下我家姑娘在这虎狼之地日日煎熬。
江宝珠从来不觉得自己爱财是个什么见不得人的坏毛病,所以,当晚她把十万两银子的银票以及那一锦盒珠宝往百里惊鸿面前一放,脸上尽是得意,“真没想到,你那位皇兄这次给你送来的这些美人个个身价不凡出手阔绰,我这红颜依旧跟包你满意能在短短时日就火遍雍和城,还多亏了她们呢。”
百里惊鸿饶是知道江宝珠脑子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赚钱的点字,也在看到那厚厚一沓银票的时候不禁惊讶,“这几家店才开业几日,就已经赚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