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呢?在娘亲心里,什么也比不上我儿子的身体重要,再说了,娘亲也好奇这灯会,想要看看呢。”江宝珠弹了儿子的额头一下,“小小年纪就爱皱眉头,跟个小老头一样。”
江天朗摸摸被弹的地方,一双眼睛里充满新奇,“我也没看过灯会,不过我以前听他们说灯会上可以放河灯许愿,很灵验的!我也要去放河灯许愿,我要神仙保佑娘亲一辈子都平平安安的。”
“好。”江宝珠心里泛酸,眼眶微热,“那你把这碗药喝了,赶紧好起来。”
“嗯!一碗药而已!我以前天天都喝药的,比这个难喝多了。”江天朗拿起药碗咕嘟咕嘟一口气把药喝了个干干净净,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味觉失灵,半点尝不到苦味似的。
他自己不觉得有什么,江宝珠却舍不得,连忙拿出一颗棒棒糖拨开给他塞进嘴里去去苦味。
小猴子见江天朗有糖吃,眼馋的不行,拿起江天朗喝药的碗舔了一下碗边的药渣,顿时苦的不行,一个劲的用手扇着舌头,那倒霉样儿,把江天朗给逗乐了。
小猴子眼泪婆娑的向江宝珠讨糖果,江宝珠假装没看到,还特地拿出一盒糖果来给江天朗放在床上,小猴子一看,立刻跳到床上去一会给江天朗捏腿一会给江天朗捶背,还兼职翻跟头做鬼脸,狗腿的不行,逗得江天朗笑个不停。
见江天朗心情好了些,江宝珠这才稍稍放心,她没有特意去探听江天朗以前的事,其实根本不用特意留意,仅仅从江天朗平素的言行中透露出那些讯息,她就能够猜测出小家伙以前过的不如意。
既然现在他成了自己的儿子,那么过去的都过去了,他不说,她也不愿意戳孩子伤疤让他想起那些不开心的过往,今后她会护他疼他爱他,让他一世安乐。
宁城的灯会是当地特别盛大隆重的日子,有点类似于她现代的七夕节。
这一日,宁城的很多青年男女会相邀一起放河灯许愿,也会斗河灯,每年灯会上获得前三甲的河灯会得到十分丰厚的奖励,而魁首更是可以拿下灯王的殊荣,那灯王会在宁城的护城河上高高悬挂一整年,直到第二年灯会才会被取下。
江宝珠对放河灯什么的其实并没有什么兴趣,以前在剧组里经常会看到这样的拍摄场景,但是身边的江天朗跟连翘等人却十分兴奋与期待,她也跟着凑数买了一盏,并提笔写下愿望。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将字条卷起来放在一个小的木筒中又用木塞塞住,滴蜡封好,这才放进自己选的那盏最普通的荷花灯里面。
“主子,你许的什么愿望?”连翘见江宝珠这么快就写好了,不禁好奇的问。
“不告诉你。”江宝珠笑笑。
“不用说我也能猜到!”连翘哼哼几声,而后又愁眉苦脸,“可是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要许什么愿望,以前……”
连翘想到什么,脸色有些难看,立刻又转移了话题,“对了!我看我就写保佑主子财源滚滚,那我跟在主子身边就一辈子不愁吃穿了。”
“瞧你这点出息!”江宝珠好笑的戳戳连翘的脑袋,这算什么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