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铎说着说着一改刚才来势汹汹的质问的态度，眼圈一红就要开始抹眼泪。

“哎哎哎，你别啊……我怎么你了……”

梁郁一下不知道拿他怎么办了，怎么还哭起来了？想安慰都无从下手。

“是你昨天说的。”

金铎红着眼睛，向前探着身子，两只大手紧紧抓着裤子，手指都泛白了。几滴眼泪从眼睛里扑簌扑簌地直接就掉到梁郁腿上，泪珠透过薄薄掉布料就渗到梁郁皮肤上，凉凉的，有点潮。

金铎像个受伤小狗一样，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嘴唇也被自己咬的红红的。

这倒让梁郁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是……没有，我昨天没别的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进展地有点快......”

金铎离得更近了，那亮晶晶的眼睛直直盯着他。

“就……我是说，我们关系很好啊，我很喜欢你送的那些东西。”

“但是你说不要我再送了。”

“收了太多我不好意思了……”

“你说我们就这样了。”

“我们……也不是不可以这样？”

“那要哪样？”

金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