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医院。”
金铎还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地瘫坐着,手上一个用力把梁郁又拉回沙发上。
梁郁没掌握好平衡,整个人压在了金铎身上,金铎又发出一声闷哼。
“你别乱动啊!!”
梁郁挣扎着要站起来,金铎却环抱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
“不用去医院,休息一会儿就好。”
他的耳朵刚好在金铎嘴边一点,听见金铎在他耳边轻轻低声这么说,梁郁觉得自己好像心都化了一滩水,而金铎又往那水泊上丢了块小石头,荡起层层涟漪。
“……很疼吗?”
梁郁不再挣扎,静静坐在金铎怀里。
“嗯。”
金铎的头轻轻靠在梁郁肩上,梁郁能感觉到他的发丝随着呼吸的丝丝颤动。
确实很疼。
门拍过来的一瞬间金铎还没什么感觉,缓了一两秒之后痛感才排山倒海得传导至全身。他觉得大脑都痛得麻痹了一样。
他身上严重的是那两处骨裂,但是身上其他位置也有不少大大小小的淤伤,随便碰到哪里都够他倒吸半天凉气的。
金铎抱着梁郁,感受着身上每一处伤痕受到挤压给自己带来的痛楚。好像这痛楚越明显,他就能越真切地感受到梁郁,梁郁的重量,体温,感受到梁郁就在自己身边的真实感。
“而且还很酸。”
“嗯?”
“我,很酸。在醋里泡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