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秋池平躺着,笑了一下,说:“我现在总算是知道为什么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了。”
他枕着胳膊,无声地笑。
沈金台其实说不该接他这句话的,因为他知道接了会有什么后果,可他还是接了:“为什么?”
“我几天没好好睡觉了,明明又困又累,可是躺在你床上,说了几句话,就……难受的不行。”
沈金台闻言忽然躺了下来,往上拉拉一下被子,侧身面向他。
阎秋池愣了一下,枕着的胳膊收回来,侧过身来。
沈金台就上前来,抱住了他。
阎秋池只感觉整个身体都呈现出一种酥麻的状态,鼻息之间,属于沈金台的味道更浓郁,是香气,又似乎不是,熏的他心头都是沸腾的,他就伸出手来,紧紧地抱住了沈金台。
“敢乱动,立马走。”沈金台声音略有些沙哑。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他心头忽然浮现出很浓的,对阎秋池的爱意。他还是占据了上风的,他身体微微偏上,比阎秋池高出半个头,阎秋池的头就靠在他肩膀上,像是被他抱在怀里的,可是即便这样的姿势,阎秋池依旧凭借着他高大的身材,让他有被禁锢的感觉。他觉得他的身材,和阎秋池比,还是太受了。
阎秋池紧紧地抱着他,力道甚至有些太大了,恨不能将他勒进身体里的那种劲,身体都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抖动,很久才平静下来。沈金台已经出汗了,抱在一起太热了。
他伸出手来,身体一动,阎秋池立马又抱紧了他,他说:“我去关灯。”
阎秋池这才松开了他,手心都是汗。
沈金台下了床,阎秋池微微起身,说:“你还能下床。”
沈金台回头看他,阎秋池脸色微红,说:“我现在是不敢掀开被子。”
沈金台脸上一红,先去客厅接了杯水,水流进杯子里,从空到满,水声渐变,等到水满了以后,他好像也满了。
他端起水杯,仰头将水喝了个干净,然后就将房间的灯关了,将客厅的灯也关了,然后回到床上,将床头灯也关了。
房间才陷入黑暗当中,他人就被阎秋池抱过去了,黑暗中一阵窸窣声响,然后听阎秋池说:“亲亲你,行么?”
也没听见沈金台没说话,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