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雨还没来得及退后两步就被他一把圈过来头上倒了洗发水:“我也帮你洗。”
“诶,我不用洗头啊。”她头发多又长,吹干要好久,吹不干睡觉又容易头疼,所以她一般都留着早上洗。
她今天早上才刚刚洗过头。
她拍在他胸上,带着点埋怨:“晚上洗了不好干。”
“我觉得好干。”
他把一声的字念成四声。
江霖平时话不多,如果非要评价他的语言表达能力,那在正经话说成荤话的考试中,他满分。
不说话保平安。她收声任由他揉自己头发,起泡,冲净。
沐浴液被他涂满全身,前胸后背腰腹小腿,每一处都不放过。
他手上带着燎原的火,沐浴液是引子,燃遍她全身。
他贴上来,掌心在她背后画圈,压着她往身上揉,像要嵌入她身体滑过抹过,他语气肯定:“用一份就够了。”
鸡巴磨着她的嫩肉,磨得她连脚趾都要蜷缩起来,她忍着痒意,闭眼把冲干净的头发顺到脑后,甩甩头睁眼就看到江霖眼里的火。
他猛的捞起她一条大腿,推着把她抵在淋浴间的玻璃墙上。
后背发凉,身前火热。
穴里被堵满,火烧一样,他整根抽出带来一阵空虚,又猛的贯穿,撞出她的吟叫。
冰火两重。
那股从穴里带来的酥麻酸胀又来了,在失禁的边缘徘徊,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水要流。
她呜咽:“江霖,腿好酸。”
连声音都软的出水儿。
“那从后面。”
江霖把她腿放下,握着她腰把她转了个身。
胸前两团触上冰凉的玻璃,腰被他顺势压的塌下,连屁股也挨了他一巴掌。
他粗噶着嗓子:“翘起来。”
“江霖...”她又叫他。
他像是不耐烦,把手臂横到她胸前让两团绵软顶着:“还有什么借口”
方若雨说不出话了,他从后面肏进来,又深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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