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强势分开她的嘴唇,腥咸味弥散,她呜呜噜噜想说话,全被他堵在嘴里。
身体也被他控制着,一条手臂压着背握住她一边的肩胛骨,一只手压着她臀往自己身前顶,操的又快又猛。
她被压得紧,每次撞击都实实在在,连个缓冲后退的空间都没有,就算这样他还是觉得不够。
下一秒双手握住她的屁股,把她从桌上抱了起来,鸡巴还在穴里捣着,他转身抱着她边走边操,一路走到床边。然后用最传统的姿势,把她压在身下,两人胸贴胸,腰贴腰,腹贴腹,鸡巴整根抽出,又尽根没入。
方若雨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她看过一个叫1000种死法的传奇故事,有人打嗝时没了呼吸,有人被屁崩死,她也许可以再添上一桩:做爱高潮致死。
明明江霖的动作暴虐粗鲁,每一下都要把她压到要穿透床垫,可快感还是不由她控制,像潮水一样接连不断,每一次她以为已经时极致,却能在他下一次让她更颤。
她还不想死。
于是抬了腿圈紧他的腰,尽量让自己可以放松一些,穴里带着主动意识的收缩,夹紧。
身上的男人果然穿来一声闷哼,在她屁股上拍了下:“太紧了。”
身下却像打桩机一样,撞的更深。
她便再接再厉。
终于,半个小时后,他停下来死死掐住她的腰:“别动,要射了。”
她没听,胯像马达一样剧烈挺动。
他呻吟着,在她耳边,低磁缠绕。
射了。
射了很久,久到方若雨觉得要被烫熟。
她抬不动胯,被他压死了喘息时还能感觉到穴里的鸡巴一跳一跳。
“你开窍了。”
江霖埋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声音嘶哑:“很爽!”
他抬头看着身下闭着眼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女孩儿,突然庆幸。
庆幸自己从来不用考虑风往哪里吹,路要走哪条,才有了遇到她时肆无忌惮占有她的叛逆。
那是他第一次主动选择。
面对她,他的欲望才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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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太会写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