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现在正有条不紊地一下一下肏她。
他毫无保留,一下下的动作撞得她不被束缚的双乳前前后后地晃,每一次的撞击,硬得像石头的鸡巴都狠狠碾在穴里的敏感点上,只用几下她就会缩紧了小穴到了高潮。
再看江霖,禁欲和疏离跟他再无半点关联。
他也一定情动了,幽深的眸子沾满欲色,紧绷的薄唇蕴着浓郁的色气。
方若雨被一次次的高潮逼出生理性泪水,连呻吟声都开始断断续续破碎起来。
这不是梦,又一波高潮后,方若雨全身都在痉挛,这样的快感梦里给不了,她嗓子几乎都要喊哑了。
真的是太爽了。
过去十年她一心搞钱,几乎早就忘记了被男人拥在怀里,有温度的操弄是什么感觉。
可对上江霖热切的目光,看到他微微勾起的唇角,她还是别扭地别过脸去,不看她。
江霖太了解她这样的眼神。
曾经他们那么亲密的一年,多次裸裎相见,她还是会别扭,总不愿和他对视。
自从当年她一走了之后,他就知道了那眼神的意思:「不要看,因为总有一天要离开」。
“方若雨……”他扶正她的脸,一手温柔地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头发,声音低哑性感撩人:“看着我。”
“嗯?”
方若雨下意识地回应他,满眼都是迷茫。
她的眼睛像年少时一样清澈,江霖像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心脏的热血往上涌。
“别躲……”他说完,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如天雷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从一开始的碰触到深入腹地,只用了一秒钟。唇舌搅弄,两个人越吻越重,口水扯成银丝,津液顺着嘴角往外溢。
事已至此,大家都是成年人,方若雨也没理由再扭捏。
情到浓时,她挺身,抬手搂住江霖的后颈,身子贴的更紧,下体蹭着他抗议他的暂停,江霖会意,松开她的嘴唇在她耳垂轻咬了下:“别急,都给你。”
“转过去,我想从后面操。”
他边说边抬起她大腿,甚至都没有把鸡巴拔出来,就把她给转了个圈,跪趴在地毯上。
江霖慢慢推着她的小黑裙往上,纤细的腰和挺翘的臀暴露在阳光下,像一只粉嫩的水蜜桃,看得他眼热。
“趴好了。”
他命令。
话音未落,江霖就狠狠地撞进去。
方若雨没防备,她“啊”的尖叫一声,手肘一软撑不住直往前打滑。
江霖肏红了眼,长臂捞着她的腰把人拉回来,再撞进去,一下一下没有任何技巧,每一次都撞到敏感点,这样太刺激,没几下方若雨就高喊着泄了身。
几次往复,她整个身体敏感的像带着电,江霖的手掌只是轻轻滑过她的皮肤,就激的她浑身颤抖,多次高潮后她再也撑不住整个上身都瘫在地上。
江霖俯身,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动作不停,在她耳边低语:“方若雨,你能跑全马,怎么这时候体能这么差?”
方若雨被撞得嗯嗯啊啊,不想理会他,索性伸手捂住耳朵。
他也不闹,刻意逗她,又来到另外一边耳朵:“怎么,这十年没怎么练?”
方若雨把两只耳朵都堵上。
可堵上耳朵也没用,他低哑的声音就在耳边,性感又撩人:“还是这么紧,夹得我想射。”
方若雨没耳朵继续听他的调侃,猛地松开耳朵,撑着上身背过身,两眼瞪的浑圆:“江霖,我谢谢你,你赶快射。”
“你这口是心非的……”
江霖忍俊不禁,一手揉上她肿的立起来的阴蒂,听方若雨果然又收缩着涌出一股水,忍不住呻吟出声来,满意的把她转过来和他面对面。
“方若雨,我要是现在射,我怕你会哭出来。”
“江霖,你闭嘴吧,要做就做,要射就射,少废话。”
江霖看着她带水的双眸和轻颤的双唇,明明脆弱含情,却偏偏那么倔强,他简直爱死她这种反差,他手口并用取悦她,让她颤抖,让她高喊,让她欲罢不能。
他射的时候,方若雨几乎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江霖紧紧抱着她,和她唇舌交接,两个人一起到了高潮。
方若雨几乎可以感受到他鸡巴在射精时候强有力的收缩,配合着她不受控制的痉挛,整整意义上的酣畅淋漓。
看来他年岁长了,能力倒没有退步很多。
等她从高潮中逐渐回过神,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江霖!”
还在她体内的人抱着她翻身,让她趴在身上,懒懒地问:“嗯?”
如此漫不经心,方若雨气的够呛。
“你又没戴套!”
“你有套?”江霖脸色一沉。
“我怎么会有……”方若雨下意识地否认,听到江霖的哼笑才发现自己被他带偏了:“问题不是有没有,而是,除非我打算怀孕,否则任何时候都要戴套。”
长了10岁,依然还是没有学会对女人好。
“那就怀,生下来,我养。”
方若雨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猛地推开江霖的手,从他身上下来又退后两步,好像他是一个大毒瘤,能离多远就有多远。
江霖坐起来,把那将将半软的鸡巴塞进裤子,对上她的眼神却正经的像在宣誓:“我从来都说话算话。”
“哈哈哈哈……”方若雨大笑起来,笑得弯了腰,她脸色大变,终于忍不住大喊出声。
“江霖,你是不是有病。”
“你凭什么觉得我想生孩子!”
“孩子是个东西吗?你想生就生?”
“你知不知道,我根本不想怀孕,我每次吃紧急避孕药肚子都要疼上好几天!”
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你怎么那么自私!”
江霖站起身抱住几乎要歇斯底里的方若雨。
“方若雨,当年你甩了我一走了之,我不吃不喝靠烟续命,最后醒的时候是在icu。”
方若雨从来不知道她的离开对江霖的影响这么大,终于从激动的情绪回过神,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从她妈妈患病又被父亲抛弃后,她从来不能理解,人为什么要为了另外一个人伤害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你最恨我伤害自己的身体。”他停顿了下,又接着说:“今天又要让你吃药,能和你当年言而无信扯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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