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羽歌笑起来嘴角的小梨涡非常可爱，看模样也就十五岁左右，少女的清甜让人挪不开视线。

但陈颜泠知道，能最后觉醒成为上神的盛羽歌，绝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盛羽歌惊讶于褚绛的美貌，再一看陈颜泠，陷入了纠结。

旁边的同伴拉了拉她的衣角：“羽歌，该你选择了，你想入哪个长老门下？”

盛羽歌正在纠结中，她觉得两个大师姐都好看，都想要啊，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我全都要。

崆尘温和一笑：“小姑娘不用纠结，遵循自己本心就好，无论选择哪一位长老，你都是我无渊门内门弟子，是各位长老共同的弟子。”

祝云冷哼一声：“说的比唱的好听，你门下弟子众多，确实是无所谓，来者不拒嘛。”

崆尘也不恼，随意笑笑，不说话。

盛羽歌看着一脸冷淡的陈颜泠，又看向一脸高傲的褚绛，褚绛连个眼神都懒得分给她。

“我当然选大师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