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绛轻笑一声,用只有陈颜泠和她听得见的声音说:“出去游历一番,反倒变得虚伪许多。”
“过奖。”陈颜泠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褚淮还挣扎着不想去思过崖,褚绛呵斥道:“老老实实去思过崖,我还能放你一马,不和爹说你的事情,她是野丫头又怎样,人家已经筑基了,你连野丫头都不如,还这么不争气,活该去思过崖。”
说罢,她转身也走了。
褚淮不甘心地望着离去的褚绛,眼里满是愤怒。
夜里,盛羽歌还待在无渊门山下的小镇,坐在酒馆里,面前摆着一壶酒,但是一滴都没喝。
“坏师姐!臭师姐!还毁我的剑,偏袒那个人渣!”
“再也不喜欢师姐了!师姐最讨厌了!再也不和她说话了!”
她一颗一颗咬着盘子里的花生,仿佛咬的是陈颜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