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颜泠只看得见她的银色短发，凯瑟琳在外人面前多是戴着兜帽，挡住了一张精致的俏脸，而在两人独处时，她却从来不曾戴帽子或是遮挡面容。

“已经组好了，明天就出发。”

“明天？这么快？”

凯瑟琳愣了一下，终于抬头看向陈颜泠。

她从来没有什么当老师的自觉，她年少成名，和老师相处的时间格外的少，后来又自己创立了空间学院，第一名学生还莫名其妙死了，从那以后也没人报空间学院，空间系的各种书籍资料全是她满头钻研写出来的，除了少数几位亲近的朋友，她几乎没有什么社交。

陈颜泠算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学生，但其实她教给陈颜泠的东西也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陈颜泠自己看书学习。

大概是陈颜泠过于乖巧，她在很多时候都会考虑到陈颜泠，不管是艾德里杯也好，法师等级测试也好，她都会尽量地作为老师去帮助陈颜泠。

而这个进校才丁点大的孩子，不知不觉间竟然到了她肩膀的高度，面容也愈发清秀可人，不再是稚嫩的五官，反而更像一名美丽的少女，无意间一个回眸，跟在你身后用清甜的声音叫着你“老师”的少女，让凯瑟琳如同死水的心有了些许不同。

“和戴安娜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