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公司的人甚至连下午茶都要帮我倒好。
一想到这,饭在口中也索然无味。
我抬起头对温知谨说:“知谨,我已经痊愈了,明天我想回去上班。”
温知谨皱着眉,显然并不同意我这样做。
我坐到他身边,亲亲他的唇角,撒娇道:“再躺下去人就废了……”
温知谨勉强同意了我的请求。
我也算是轻松了。
至少明天,又是能够远离温知谨的一天。
晚上入睡时,兴许是前两日睡得多了,旁边的温知谨已经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我却兴致盎然。
我翻身同他相对。
即便是夏日,他也要穿着春季睡衣,裹得严严实实入睡。
五年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在我面前换过衣服。
他到底是爱我还是厌恶我?
我曾经在心里不止一次地想过这个问题。
可最终都是不得知。
我趁他睡熟,悄悄抚向他的脸颊,深情唤着“阿谨”……
在梦里,我便是如此称呼在我身上驰骋的那个男人。
不知为何,我心底涌现出一股强烈的预感——日前在浴室同知谨做爱,高潮兴奋时喊出的阿谨,不是我第一次这样称呼他,仿佛梦中的那一次,才是初次。
可在我的记忆里,这的的确确是我情到深处,第一次这样唤他。
越想那个男人,越感觉我好似出了轨,心中在被道德强烈地谴责。
我霎时翻过身去,不敢再看温知谨的脸,左胸口一直在怦怦跳。
那人到最后为何会浮现出傅遇之的脸?
我真真是疯了。
我强行闭上眼,不再去想冗杂的事,可一股子恶心呕吐感涌上心头。
我掀开被子,朝卫生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