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终于抵达我们公司所在的楼层。
傅遇之的手始终离我叁寸之远而护着我逃离了闷人的电梯间。
他似乎已经完全不记得日前在我家发生的种种。
而对比方才在公司门前我不搭理他的情形,倒显得我心思多了,小心眼儿了。
我抓着腰间的裙带,手指不停地勾绕裙带,略有些紧张地说道:“刚才……谢谢你……”
我窘迫之时,便会无意识地去勾绕衣角,从小便是如此。
这个习惯还是上了大学后室友发现告诉我的。
傅遇之正正方才被挤乱的领带,说:“既然谢我,不如中午请我吃饭吧。”
我当下并未立即反应过来,抬头,两个眼珠瞪得像小铃铛,随即回答:“好好,那一会儿你挑一家餐厅,发信息告诉我就行。”
工作时间,我又忍不住呕吐感,跑去洗手间好多次。
同事文珊和我关系比较好,她帮我倒了杯水,开玩笑道:“阮阮,你不会是怀孕了吧……这个月来大姨妈了吗?”
何止这个月没来月经,已经叁个月都没来了。
不过并不是怀孕,是子宫壁较薄,不易来月经,也就不易怀孕,两叁个月来一次是常事。
同温知谨结婚第一年时,我许多次都因为月经未来以为是怀孕了,跑了好几次医院,每次都扫兴而归。
后来也试过许多偏方,也都未曾有孕。
也不记得听谁说过,性事要双方均兴奋,才有助于怀孕。
每次都是温知谨一个人的狂欢,我被折磨得半死,又怎会怀孕?
久而久之,五年过去了,我也便不再想了。
我苦笑道:“不是怀孕,只是昨晚吃坏了肚子。”
文珊瞧出了我的失望,抓紧找个其他的话题岔开。
上午部门工作很轻松,十一点左右,大家便叁两人去吃饭。
傅遇之开车载着我,也没说去哪儿。反正是我请客,自然随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