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香越浓的女子,交欢时越容易受孕。苏怀倾浑身散发着浓浓乳香,嘴里含着花绝精致的脚趾,含糊不清地说:“姐姐的孩子,一定很漂亮。”
“清平!”皇上苏离非拍了拍桌子:“怎么又睡着了?”
苏怀倾睁开眼,殿下臣女们全都担忧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叹了口气,她是长公主,以后要继承皇位,母上为了让她尽早适应,每天早朝都要她来旁听。
“我困。”苏怀倾说。
“你困什么困?”苏离非又一拍桌子,厉声斥道:“臣女们每天来上朝,有谁说困了吗?”
“是,儿臣知错。”苏怀倾懒懒地说。
待散了早朝,苏离非摈退左右,问她:“为何连日瞌睡?可是魂都被那妖女吸干了?”
“花绝不是妖女!”苏怀倾像被踩到尾巴,凤目圆睁:“她对我很好!”
“对你很好?”苏离非冷笑道:“天天教你跳舞,有什么用处?舞技能治国吗?”
“听教习说,你已经几个月没去上御射课了,骑马射箭都不会,以后你如何继承凤位?”苏离非厉声质问。
“那我就不继承了!”苏怀倾气道,长袖一甩,起身要往殿外走,“等等!”苏离非眼尖地发现了不对劲,拉住她:“你把裙子解开。”
“干什么?”苏怀倾捂着肚子后退,苏离非越看越是了,一把强行扯开她裙子,鼓鼓的孕肚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苏怀倾脸色一白,苏离非气得大笑:“好啊,好!要不是朕现在发现,你是不是要瞒着朕给她生下来?”
“是!”苏怀倾仰着脖子说。
“啪!”脸上立刻挨了母上一耳光,“未婚先孕,还是个舞姬的孩子,你要将我凤朝的脸丢尽了!”苏离非瞪着她:“打掉!”
丞相何放端来一碗浓浓的药汁,“按住她。”苏离非冷冷地说,左右宫女分别按住她两只臂膀,苏怀倾看向她,祈求最后一丝同情:“已经五个月了,母上要打掉她,就不怕我也受伤?”
苏离非眼神冰冷:“你就是死,也不许丢朕的脸。”
丞相抓着她下巴抬起,把那碗药汁灌进她嘴里,被她吐出来不少,一双眼睛恨恨地瞪着她。
“量不够,再来。”苏离非说。
“我不当公主了!”苏怀倾挣脱了宫女,大喊道:“我不当公主、不要你的凤位、不住在你的宫里,从此跟你毫无干系,这总不丢你的脸了吧!”
“行,”苏离非眉眼含霜,握指成拳,指甲都陷进了肉里:“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