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妃心神弱耗,动了胎气,臣已经为她施了针,想来并无大碍。”太医说:“只是下腹一片红肿,涂了药别让她再挠,以免扩散。”
“好。”苏怀倾说。
塌上睡着的何绛不自觉伸手去挠下腹,她抓住她的手,她却一颤:“我错了,我错了……”眼睛还是闭着的。
“云妃,阿绛!”她喊了两声,何绛睁开眼,声音软软的:“我错了,我不该雇凶杀探女,皇上把她们接回来吧,封皇后也好,封长公主也好,我去求母上不要再阻拦你。”
苏怀倾一诧,她怎么忽然转变,不会是发烧了吧?手摸上她额头。
“我梦到我以前爱的人了,她已经是我永远的遗憾,皇上不要和我一样。”她说,泪水沿着她的眼角滑下来。
苏怀倾掀开被子,躺进来,头一次抱住了她:“现在不想这些,等你生下孩子再说。”怀中人桃花香味浓郁,令她感到一阵安心。从这以后,她每天晚上都来她宫里抱着她睡。
“皇上驾到!”老宫女喊道,却不见何绛来行礼,“阿绛呢?”苏怀倾问她宫里的宫女,“云妃娘娘在洗浴。”宫女说。
只听得薄纱后传来撩水声,隔着这道纱,她朦朦胧胧地看见何绛白皙的后背,和披在上面的青丝,她心中一动,拉开纱帘,只见何绛正卧在水里,圆白的孕肚高高挺出水面,两只白玉似的长腿因着腹底膨隆,只能往两边分开,露出鼓鼓的肉唇和狭长花穴,那花穴被坠到腹底的胎头顶得直往外翻,两瓣红嫩嫩的鲜肉,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似在诱人品尝,而花间原本葱茏的毛发全都消失不见,想来是为了生产方便已经尽数剃去了。
苏怀倾咽了口唾沫,再往上一看,她两只肥嫩的双乳如今更为饱胀了,似乎在为孩子的吮吸储备乳汁,像两颗沉甸甸熟透了的水蜜桃,而乳头颜色从原本的樱粉变得暗红,不知道要是吸一吸,会不会流出奶水来?
一条手臂忽然将那翘立乳头遮住,何绛娇嗔道:“皇上又不是没生过孩子,怎么一个劲盯着我看。”
“朕跟你可不一样,”苏怀倾痴痴地盯着她的肚子,将手覆了上去:“朕在勾栏里吃都吃不饱,哪像你,养得这么肥。”说着,手拍了拍她的大肚,那玉肚像熟透了的西瓜一般,发出实实的“砰砰”声。
“啊……别打……”何绛肚子不由自主地一挺,一个小小的脚印出现在她圆润肚皮上,胎儿不满地踢踹着,带着肚皮上一阵骚动,苏怀倾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是……朕的女儿?”
“是,”何绛抱着肚子委屈道:“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您一打,她又动了。”
苏怀倾邪邪一笑:“那我帮你教训她。”手伸进水面下摸着她两瓣外翻的红肉,滑腻腻的,顺着淫液毫不费劲地就插进了她微微张开的肉穴里,何绛“啊”地一声缩紧了肉道,被胎头压迫的熟孕小穴比以前敏感许多,肉道为了生产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苏怀倾直将叁根手指插进来还尚有余地。
“啊!”何绛低喘一声,宫口因为胎儿的成熟已经坠得很下,苏怀倾的手指一进来就没轻没重地操到了那处,瞬间刺激得胎儿不住地挣动起来,大肚上一片起伏,“您和您的孩子,都在欺负我!”何绛颤着声说。
苏怀倾一笑:“你不就喜欢被朕欺负吗?”她原本想说“难道先皇没欺负过你吗”,但又想起她之前哭着骂自己和先皇一样,不想再被她骂一遍,所以不说了——此时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开始在乎何绛的感受了。
见一碰到那处湿软她就喘息,苏怀倾手指便故意往她鼓鼓的宫口顶弄,四周穴肉绵绵密密地拥上来吸住她的手指。
“皇上不要……”何绛两腿直发颤,一手捂着肚子,苏怀倾拿开她的手,往她突起的肚脐上吻去,舌头打着旋舔舐她溢出桃花香味的肚脐,霎时间,何绛摇着头,嘴里“啊啊”叫着泄了身,无数粘滑热液溢出花穴,融进了温水中。
何绛满脸潮红,两眼无神,双手捧着肚子直喘气,看她一副被玩坏的样子,苏怀倾大发慈悲地说:“朕帮你擦身吧。”便拿过架子上的浴巾,扶着她在浴盆里坐起来,手里浴巾擦过她凝脂般的肌肤,从脸颊、脖颈、肩膀到她高挺的胸乳,那颗淫痒的红豆却把这当成了挑逗,骚发发地挺立起来,苏怀倾看得眸色一暗,忍不住隔着浴巾揪了她一把,何绛闷哼一声,奶头瞬间打湿了浴巾,她溢乳了。
“啧啧啧,”苏怀倾摇头叹道:“阿绛的奶头也太骚了,孩子还在肚子里,怎么就溢乳了?”
“是你弄的……”何绛低下头,眼里满是羞耻,苏怀倾无奈地放下浴巾,捧起她两只绵乳:“朕帮你吸掉吧!”凑过来含住了她的乳头,重重一吸,混合着桃花香味的乳汁顿时涌进嘴里,何绛只觉被她吸得又痛又痒,“皇上轻点……”苏怀倾不但不轻,还用力拢起她另一只肥乳,将她两只乳尖并在一起同时含进了嘴里。
一时间,皇上在自己胸前吮吸得啧啧有声,像个贪婪的孩童,两只乳头被她同时舔吸,又麻又痒,薄薄一层纱帘外面,宫女们窃窃偷笑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她们全都听到了,说不定在讨论自己有多骚多不要脸,大着肚子还勾引皇上……肚子里,胎儿不满自己的存粮被人吸走,愤怒地在宫腔里拳打脚踢,下腹闷闷地痛起来,何绛默默地闭上眼,搂住了苏怀倾的脑袋,像是在抚慰不懂事的巨婴,又像是在求她放过自己。
初乳本就不多,一下子被她吸光了,苏怀倾红唇轻扬,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心地帮她擦干了全身,换上宽松的底裤,却不许她再穿上衣,“朕要边吃奶边睡觉。”她促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