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邓蔻枝率先醒了过来。一晚上维持一个姿势睡着,她感觉浑身都有些僵硬。
轻轻挣开身后的人的束缚,邓蔻枝尝试着起身。甫一坐起来,整晚堵在她甬道内的家伙滑了出去,连带涌出几波浑浊的液体,床单上也染了不少。
进了浴室没多久,傅明鹤也光着身子走了进来。
邓蔻枝率先关了喷头,围上浴巾,避免他起什么心思,昨天的劲还没过去呢。
傅明鹤见她的动作,也起了反抗心理,“我是你老公,防谁呢!”说着就要扯下她身上的遮蔽。
邓蔻枝就防着他这一招,轻轻一个侧身,避开了他的手,随即离他四五步远,回头挑了挑眉,“谁动的手我就防谁!”
然后把门一关,留他一个人在浴室里咬牙切齿。
等傅明鹤整理好自己下了楼,邓蔻枝早就一脸贤惠地坐在餐桌上和傅父还有傅母一边用着早餐一边和谐地说笑,看起来反倒是他这个名正言顺的傅家人更像个外人。
傅明鹤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更何况今天还约了谢徐安那一帮人打球。
于是他穿过餐桌喊了一声,“爸,妈,你们慢吃,我走了。”抬脚就要走。
傅文城见这小子整天不着家,一天到晚急着往外冲,想着儿媳妇还在这,忍不住出声,“你小子又要去哪儿,没见一家人都坐这儿吃早餐,还不快回来。”
“爸,您什么时候管过我了,要是为了您这个宝贝儿媳妇,我劝您少花点力气,人家不一定领您的情呢。”傅明鹤可不怕他,谁让这家是傅母说了算。
果不其然,傅母姚琴瞥了丈夫一眼,开始帮儿子说话,“一大早的,两父子为点小事又吵起来。老傅,儿子都这么大了,你管不着了,再说小时候也不见你花心思。”
傅文城被妻子这么一说道不禁脸上讪讪,拿起手边的咖啡,装模作样地嘬了起来。
姚琴知道他什么德行,也不去理他,反而去握住一旁邓蔻枝的手,开始数落其儿子来。
“吱吱呀,我这个儿子是个什么样,我心里也清楚。但你放心,既然你嫁到我们傅家,我和你爸爸绝对不会偏心的,就算他是我儿子,要是他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只管来找我,妈一定替你做主。”
“还说不偏心,我看您这心都偏到太平洋去了。”傅明鹤撇撇嘴,瞧,明明是有了儿媳忘了儿子。
选择傅家当联姻对象的时候,邓蔻枝也是仔细调查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