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叫了客房服务,要了一瓶年份不错的红酒。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傅明鹤一个人傻傻得站在阳台上死盯着始终沉默的手机。
他在心里倒数十秒,十秒后她要是还不打过来,他就...
于是,十秒钟也过去了,手机仍是一片黑屏。
然后他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会不会是遇到什么事了?或许她手机没电了?
这边傅明鹤还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屋内谢徐安领着一众人躲在后面嘀咕:这大少爷可在外面吹了很久的风了,电话也不见通,究竟干什么呢?
最后傅明鹤咬了咬牙,不久给她打个电话的事。
而事实上从头至尾真的只有他一个人在纠结而已。
电话刚接通,傅明鹤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对面直接给他报了酒店名称和房间号。
他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结果对面立马又挂了电话。
很好!傅明鹤穿着手机转身要走,结果迎面就对上一群慌忙四散的人,他懒得和他们置气,丢下一句“走了”就离开了。
大家都觉得傅明鹤怎么突然变得神秘莫测的,只有谢徐安一副道破天机的神色,拿着酒杯喃喃自语,“不然,我也去见见老太太嘴里那个世交家的女儿?”
傅明鹤憋着一股气,一路狂奔到酒店,找到房间就使劲敲门。
哪知门一开,他瞬间就忘了想要倾泻出口的话。
“愣着干什么?”邓蔻枝见他傻呆呆堵在门口,担心会有陌生人走过,一把将他扯进房里,把门重重地一关。
傅明鹤还没能搞清现状,邓蔻枝也不管他,倒了一杯红酒,离他几步远,超他抛了个媚眼,“来一杯吗?”
傅明鹤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喉结顺势上下滑动,“你搞什么,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
从他这里望去,邓蔻枝只穿着一套黑色蕾丝内衣,越发显得她浑身透体雪白。
邓蔻枝见他答非所问,也不在意他话里的意思,只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然后在他的注视下,将酒杯慢慢倾倒,深红色的葡萄酒一点一滴地落在雪白饱满的胸脯上,渐渐汇集到深深的沟壑之中,又逐渐划过腹部,往四面八方散去,有几道水流钻进底裤,进到更为隐秘的地带。
这个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