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影虽然不是什么向善之人,但不能见死不救啊。她挪了挪凤阑衣的身子,想让她靠的更舒服些。可是一摸凤阑衣的后被,几乎全是汗。天知道这毒发作起来那么可怕啊。
“这毒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要不要叫云寒乔宁来啊?”想想还是算了,毕竟最近云墨出的事已经够他们忙得了。
哀叹了一声,虽然自己医术还行,可是这毒一类东西还是要靠自家师傅啊。可她那个老妖怪已经很久没有音讯了,不知道去哪里游历去了,想要找到她老人家,谈何容易啊。
思来想去,还是先要处理被手术刀刺中的伤口,在来稳定凤阑衣伤得最重的五脏六腑。五脏六腑移位严重,经脉紊乱。
上药包扎完了之后,封北影叫明瑶晏紫烧了一盘热水,再让一个男侍仆给凤阑衣换了一件干爽的贴身衣服。
封北影回到房间看到光着膀子的凤阑衣,不由的脸红起来,她虽然在二十一世纪见过不少,但大多是黑黝黝的大肌肉,却没有人有他肌肤的白皙嫩滑,连女孩子看了都不经会嫉妒的哪一种,如果不是肚子的旁边的伤口,定会让人更觉得赏心悦目。尤其还是直挺挺的躺在那里,更是让人觉得周围热了不少。
在想什么呢!救人啊!
封北影深呼吸了几次,想要稳定心中小鹿的乱撞。故作镇定道:“这段时间你受得伤可真不少啊。”
封北影洗干净手,打开让明瑶拿来的银针包,娴熟的从里面取出银针,在跳跃的火苗上面消毒在用干净的棉布擦了一下粘在什么都灰,极其快点又准确的扎进去。一切犹如老实一般行云流水地看准位置扎进去。如果云寒在该在一旁赞叹了。
不一会儿,可怜的凤阑衣就被封北影扎得像一个刺猬一样,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什么银针的,连耳朵都没有放过。
兴许是起了作用,凤阑衣缓缓的挣开了眼睛,里面充满满是血丝。嘴巴铮铮合合的愣是没有吐出半个字,这一切都是封北影的杰作,因为她把人家的哑穴给封住了。
下完最后一针,封北影一直紧绷着身子终于可以舒缓了一下。半椅在桌子上,看着窗外的天色,已经亮起了一抹白鱼翻肚。
原来已经忙活了一个晚上。因为没人给凤阑衣拔掉凤在他哑穴的针,说又说不了,动又动不了的他索性就睡了。
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太阳出山的时候了。封北影瞧了瞧天,可以收针了。刚把哑穴的针拔了,凤阑衣冷不伶仃的就突然来一句,
“北影,幸苦你了。”
封北影险些被吓到,刚拔出来的针手一哆嗦就要往里面再扎。
“不要说话。”
收完针,扔进那盘热水里面,叫晏紫来把它们拿去煮消毒。
封北影双手环胸椅在背上,像是质问:“老实交代,怎么中毒了,看这毒还没有那么简单。”
凤阑衣动不了身子,还是那样光着膀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弄得封北影就尴尬了,想笑又不笑,连激动都心情也只能压着。
凤阑衣老实交代:“不知道。”
封北影干咳了一声,缓解想笑的尴尬:“那你最近有没有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动了什么不该动的?”
凤阑衣回忆了一下,好像真的有:“再夏国的添澜殿的时候,就再南溟荞莉在朝堂之上宣我们可以回来的时候赐了一件东西,叫檀花瑶的一对方寸大小的一块为刻字却已经刻了莲花绕梵纹的印章。”
“一对?是不是给两个人,你和我?”
“嗯,在朝堂我拿起来看了一下,好像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我担心其中有诈就没有告诉你。”
封北影不关心这个,她关心的是:“你碰了?”
一语惊醒梦人,好手段,利用别人最不相信的东西下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毒给下了,一切问题都会以为觉得她没有蠢到在这么明显被怀疑的东西上下手,这般胆识也只有她能做的出来。
两个人同时想到了着一点。
现在追究这些有没什么有,最重要的是把凤阑衣的命抱住:“那现在那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