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濮阳皓琨恍醒之际,郑勤一鼓作气,令御林军即刻将他拿下,捆缚手脚捉拿归案!郑勤押解着他前来复命,“微臣已经将逆贼捉拿,听候皇上发落。”
皇帝见了被缚的濮阳皓琨走上前去,只一句话都未说,脸上写满愤恨,一记十分响亮的巴掌便狠狠落在了他的脸上。
“你凭什么打本王?”濮阳皓琨被掌掴一耳光,瞬间红了半边脸,十分恼不过气鼓鼓的问道。
皇帝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还未退位,自己的儿子便迫不及待想要取代自己,如此忤逆自己,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仍不知悔改,于是指鼻大骂道:“你竟还有脸问朕凭什么打你?”
正在皇帝欲要大发雷霆,好好训诫濮阳皓琨之时,消息也传到了皇后那处。皇后自被禁足宫中,宫中有任何消息也是最后才知晓。
此时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知晓此事,便慌慌张张跑到她身边,气喘吁吁说道:“娘娘,娘娘,大事不好了!”
皇后被罢黜了后位,正值心灰意冷之时却听得婢女如此慌乱跑来叫嚷,却只淡淡说道:“如今还有何事能与本宫有干系?如此慌张做什么?”
“娘娘,大事不好了,四王爷今日竟领了一众禁军入宫来逼宫谋反了!”
“什么?”皇后一听,当即气涌心头便要眩晕而倒,婢女机灵的将她扶了一把。将她扶至桌前稳稳落座之后,倒了杯茶水,将她安抚好后。皇后抓住婢女的手哭到:“他竟如此糊涂。现下该如何是好?”
皇后思量了一番又急急说道,“你快去皇上那里为王爷求情,就说,就说他蒙蔽了双眼,做了错事。求圣上从轻处罚!快去呀!”
婢女听了皇后之令,便匆匆跑来朝堂大殿,一下子跪倒在濮阳皓琨的身边,向皇上哭诉道:“皇上,王爷此次定是受了小人蛊惑才蒙蔽了双眼,做出此等错事。还请皇上念及骨肉亲情,对王爷从宽处罚吧!”
皇帝听此言,甚觉可笑咆哮道:“骨肉亲情?他又何曾念及骨肉亲情?率领禁军入宫来谋反篡位,还派刺客刺杀于朕?你让朕如何容忍啊?”
“我没有。”濮阳皓琨辩解:“我何时派人刺杀过你?”
“你如今还死不悔改?不肯承认自己的行径?”皇帝指着朝堂文武百官说道:“这里的百十双眼睛均看见刺客指认是你派遣?你如何抵赖?”皇上气极。
濮阳皓琨只是百口莫辩。此时既大错已铸成,什么罪名不能强加?现下说什么,皇帝也不会相信自己。他只觉可笑至极!这个皇帝的眼中从来就只有自己,根本就没有骨肉亲情。此时只有冷笑了几声!
那婢女只一个劲儿的来求情,磕破了头,也是无济于事。仍然改变不了皇上要严惩濮阳皓琨的决心。朝廷文武百官均是在旁小声骂道:“真是大逆不道啊!”
朝堂之上众人皆议论纷纷,奚落濮阳皓琨谋反篡位之举。濮阳皓琨只大笑:“哈哈,哈哈哈……”
皇帝见其大笑之态怒不可遏,颤抖着身体,手指濮阳皓琨即刻下令道:“来人呀,快将此逆贼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于是郑勤便遣了两个御林军将濮阳皓琨押解下去,两个士兵正欲拉扯他起身,却被他挣将开来说道:“放开,本王自己走,哼!”
说罢,便朝殿外大步走去,且说道:“苍天有道,本王诅咒你们不得好死,哈哈哈哈!”自顾来到天牢之中,受了例刑。狱史将他解了绑缚之绳,一把将他推将进去。
自濮阳皓琨押解入天牢后,受到惊吓的皇上禁不住身体一软,只因此次宫变而大受刺激。被濮阳皓琨最后临行之言激将的只腾的一下便倒地不起。文武百官见此一下不知所措!全部拥簇上去!
“父皇,父皇……”太子与将皇帝半身扶起,抱在怀中忙乱的连声呼唤道。喊了半晌,却见其无论如何叫唤都是不省人事。太子急道:“快,来人呐,速将父皇送至贵妃寝宫,快宣太医前往救治。”
一众宫人慌忙找来了轿撵,小心翼翼将皇帝抬上轿撵,急匆匆的抬去了贵妃住处。贵妃一见皇帝晕倒不醒,万分焦急即刻命宫人道:“快去请太医前来。”
“回娘娘,太子已着人前去请了太医赶来。”宫人回禀令贵妃稍稍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