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莎莎用大大的眼睛盯着我,她缓缓的吐了个烟圈,神色依旧冷淡的说:“你一旦与我结婚那我们家所有的财产都是你的,我除了表情冷淡外,其实我对你感觉还是蛮不错的,女人嘛,早晚要嫁人的。”
“不用考虑了。”我语气愤恨的说:“很简单,我不喜欢被人威胁,一千万,少一分钱都不行,而且我告诉过你,我有女朋友。”
何莎莎像是在思考什么,她又说:“我爸爸因为修炼邪法,已经不能再生育,他试了很多的方法还是治不好,可我又对男人没有什么兴趣,思来想去,好像我只有看到你才不会那么讨厌,与我生个孩子,日后我绝不会缠着你的。”
当初从她第一次拿枪指着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出何莎莎的个性,但确实没想到她居然不喜欢男人!
我再次拒绝了她,像‘借种儿’的这种三观不正的想法绝对要杜绝,并且我还劝她看看心理医生,虽说在某些发达国家来说不算什么,可万物孤阴不生,受传统文化熏陶的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之所以我能肯定保住他们父女任意一人,而不考虑对手的实力强弱的原因,有很大程度,是源于道者的自信,修习天地正法,必然会凌驾于所有的邪法之上。
当着我的面,何莎莎打电话给了何航,俩人聊了也就不到十分钟,何航同意了,并且承诺三天之内,一千三百万全部都给我到账。而后我详细的问了下何莎莎,关于她家仇人的信息。
何莎莎说,那法师的名叫‘托桑达’,是个缅甸人,曾经随藏传密宗修行过邪法,被密宗大师收为亲传弟子,传‘托巴碗’、‘人骨笛’,后来托桑达又去泰国随阴牌大师萨曼德学习降头术、鬼王术,直到术法大乘后才游走江湖。听她的意思,好像托桑达是受雇于人想要杀死何航。
我问何莎莎,那个托桑达什么时候会来?
何莎莎说最迟一周,当初何航是与对方在老挝班拉沙市遭遇的,两个人激战了好久,后来双方都有损伤,当何航的域耶破碎最后关头,他被童鬼救下,拼命了逃回了国内,可托桑达已经在何航身上留下标记,最迟一周,那边肯定会追杀过来。
“今天是第几天?”我问。
何莎莎说:“第四天,托桑达恢复的时间最多只需要五天,加上办理签证到昆明,最多在七天左右,所以现在事态很紧急,我爸爸不想让你这么快去坝美。”
心里盘算一下,我对于那些个以人炼法的邪师没什么好感,但看在一千万的面子上,当即答应了何莎莎的要求。像托巴碗,人骨笛,这些都是在西藏未被我们红色革命解放之前所炼制的法器,我军没入西藏前,藏族的祭祀传统都以活人命去献祭,而且那些奴隶主与僧侣也是经常拿人命取乐,会让人满山跑,最后以弓箭射杀。
还有一种以人骨制作的佛珠的法器,那是用锁骨下的膜片为材料,一共要108颗,也就是一百零八条人命。所以,千万不要以为那里有多圣洁的高不可攀,其实蓝天白云下的污秽,绝对让人触目惊心,这些事情多看看历史就会知道了。
之后我与何莎莎一同下楼吃了些早饭,等中午何航来接我们时,我拎着青囊与他一同去了雇主家。
雇主名叫张景堂,五十岁出头,我们相约在盘龙区的一所别墅外见面,第一眼观此人圆脸、阔眉、大鼻头、面色红晕,但略带了几分桃花眼,他迎接我们三人,客气的说:“老何啊,总算给你们盼来了,这位是?”
何航神秘的说:“我与你说的道士,很厉害的。”
“这么年轻?”张景堂有点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