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聊天说的我是眼皮直跳,强行压制住内心想打人的冲动吃完了早饭,临走前我又告诉阿莲,二蛋和修缘两个人也得管饭,正常吃就行,至于伙食费我会在他们以后的工资里面扣。
阿莲轻轻的点点头,她不紧不慢的转过身,捡起了碗筷上了二楼,现在我发现自己已经适应了阿莲一直以来淡定的样子,出门骑着电动车直奔向了金鸡村,此地处在京城与河北的交界,如今像在首都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别说河北了,只要沾上010,那房子足以卖出天价,虽说零几年的时候时候的房子不像现在这样值钱,但头脑的人早就看出了商机的发展,而金鸡村就在此列。
下午的时候到了村子口,尘土飞扬,房屋坍塌,四台钩机分布在村子四周已经停止工作,不远处的广场停靠了十几辆的大翻车,整间村子我估计在300-500户人口之间,眺望远处还能看到些许的苞米地,村子被拆了有3分之二的样子,与资料上写的一样,拆迁工作被迫停止。
我迈步进了工地,刚到了大翻车旁边,突然在不远处的钢结构板房里走出来了五六名名裸露纹身青年,他们气势汹汹的拦住我问:“喂,站那儿!这里闲杂人等不让随便进。”
我首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说自己个道士,听闻此地闹了妖怪,特来查看一番,怕他们不信,又将自己随身带的符纸、法剑亮了出来,他们当中有一位胳膊上纹着虎头的青年开口说:“我们这儿没有什么妖魔鬼怪,赶紧走。”
“对,老子信佛的,滚蛋,别来这儿凑热闹。”又有人说。
不对劲啊,猪大肠给我的资料上写了,此地的老板特意跑到东北去找出马仙看事儿,足以见得关乎灵异事件,可现在怎么就变卦了?板房里走出来的人,摆明是一群社会人儿,再看三分之一没被拆迁掉的房屋,我猜多半他们是强拆队的。
可是我还想多说几句呢,一群彪形大汉开始轰我,他们人多势众,没办法,我就这样被他们撵出了金鸡村。村子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没被拆迁,我合计着通过小路绕进去,里面的人肯定知道最新的一手消息。
结果,我绕到了村子南边,爬过去了一片小树林,这才算是又进入到了村子里,眼前的村庄多数都是一二层的小楼,有许多是新上的彩钢瓦,在农村拆迁,老百姓得到了风声均会拼了命的盖房子,哪怕搭上个狗窝,在动迁的时候也算平米数的。
可这就是阶级斗争矛盾点,开发商不愿意承担狗窝以及没有产权房子的费用,然而老百姓偏偏拼了命的狮子大开口,于是就有了钉子户、强拆办,金鸡村就是这样,整个村子处在半封闭的状态,四周的电线杆子被拆掉,偶尔能见到一些零零散散的农村妇女,扛着水桶走几公里以外的河边打水。
国人有个特点,资本主义比较痛恨小农意识,好比一个拆迁户,他的房子值钱30万,结果他开口要了100万,希望开发商能谈到六十万。但是,许多的老板宁愿多花三十万打断你的腿,再花三十万逼着你拆迁,也绝对不会把钱给到这些人的手上。
进了这所村子,行走尘土飞扬的土路上,偶尔能听见住户家中的几声犬吠的声音,我顺着道路进了住宅区,刚拐弯就听见有人吵吵闹闹,发现至少三四十名社会青年围在一户二层楼的民宅外面,叫骂声非常的响亮,一名中年人拎着个菜刀堵在门口不让人进,房顶上有中年人的老婆孩子不住的往下丢砖头石块儿。
中年人浑身是血,可依然舞刀不停,至于我来这里,主要是为了看看是不是灵异事件,结果一路走来,除了村子破点以外,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之后我走到了人群不远处,望着眼前的房子保卫战。
战斗进行的如火如荼,渐渐的社会人儿围而不攻,也都理解,毕竟他们只是吃江湖饭,而不是杀人饭。中年房主摆明了搏命的架势,左右开弓,愣是把人群逼的不敢踏进房屋。
我坐在远处抽烟,心里始终想是那奇怪的挖心,难道是人所为么?
然而,没过多久,突然中年人舞动菜刀的手停住了,我们相聚不足30米,他变得给我感觉怪怪的,突然,他动作缓慢的转过身,此举让在场所有人都有些摸不到头脑,可仅仅又过不了足一分钟,楼上还在丢石头正起劲儿的母子二人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