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肯定是阿莲偷走太上無为印,棘人因为不是凡人所以不敢去碰,可阿莲不同啊,她可是地地道道的经过千百年繁衍后的棘人族女孩。回想棘人族找阴掌柜开口就要一千年的阳寿,他们目的是要给谁?
之前我在當铺时也听宋掌柜说了,凡人买寿一生只能一次,不管怎么买,必然也超不过百岁,否则永生不死还了得?之前棘人找宋掌柜买寿百年,后来因为我动用了太上無为印被他们所感知,竟然直接向我索要1000年,所以我有了个大胆的猜测,那就是他们在给一个精怪增寿,起初只能增一百年,但是成功了,所以它们现在要一千年的阳寿!
“张师傅,那个盖章的印,是不是特别的重要?”吴二蛋低声问。
“没错,他关乎了华夏生死存亡,你说重不重要?”我苦笑了一下,摇头叹息:“阿莲啊,阿莲啊,你可真不让我省心。”
拿出了烟灰缸,那下面压了张纸片,上面写了一行小字,我将纸片捡起,深吸了口气,是阿莲留给我的。她说:“对不起,他日定会归还。”
看的我是哭笑不得,好像是有人明明偷了你的东西,却要留纸条告诉你,他只是借来用用,然而在这份归还期却没有任何的标注,揉了揉眼,让二蛋下楼,我自己躺在床上睡了一大觉。
生活再次归于平淡,人生就是这样,时刻惊险的人生总是在路上,像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很像守株待兔,可傻兔子总是有限,张福德所说的机缘也是那样的遥遥无期,如今每天能做的,也就是翻着日历数着距离八月十五还有多少天。
一连又过了好几天,闲暇时候看看电视,还别说真的发生了一件令我无语的新闻,在地方台上播出了一段视频, 视频中的是一位特别特别漂亮的女性,她穿着古代的衣服站在大街上寻找真爱,至于择偶的对象更奇怪,因为她手里拎着常人大小人物画像,画中人穿着衙役服装,腰佩钢刀,模样英武不凡,仔细看,却与我有那么四五分的相像。
吴二蛋从旁说:“这人现在怎么都疯了?找男朋友还找阴差那样的?难道夜里睡觉被鬼压床压的有感觉了?”
“不对不对,我怎么看画中人有些与师叔相似呢?”修缘神色疑惑,当他凑近电视时,我随手换了台。二蛋他俩同事说:“换什么换,我看没看清呢。”
“摁错了。”我尴尬笑笑,这刘姿琪不愧是想要进军娱乐圈的人,连这件事儿都能炒,我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几分真心,几分假意,或者她有多漂亮,与我而言不过是一个过客。
“我有种预感,张师傅做了对不起师娘的事情。”二蛋认真的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修缘点点头。
真是翻了天了,两个小混蛋没事儿就议论我,气的我说:“妈了个鸡的,你俩这个月工资没了,别问理由,议论领导私生活就是违反劳动纪律!”
等与他们俩斗嘴的时候,突然屋外传来一声尖叫,那不是正是大黑么!第一感觉出事儿了,我急忙冲下楼,一脚踹开房门,他们俩也是紧跟在我身后,只见大黑被一名赤脚的僧人抓在手中。
对方大热天穿着长袍,皮肤黑红,留个寸头,明显不是汉族人,他眼神好似猛虎,年纪应该三十多岁的样子,此时黑大个被他掐着喉咙举起,当即我厉声道:“把大黑给我放下!”
僧人侧过头与我对视,说:“张大宝?”
“你认识我?”我惊讶道。
僧人放开了黑大个,双手合十对我说:“实在抱歉,我并不知道它是你养的灵兽。”
黑大个慌慌张张的到了我身后,他说自己有点饿了,正好看见有只老鼠钻出去,一时没控制住便追出了门,结果正好让和尚给撞见了。
喇嘛又说:“张先生的画像在玄门各部都有过通缉,当年的报酬丰厚,我也曾在华夏各地游历之时想过找你切磋,只是一直没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