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说:“我问了女鬼,那女鬼说这个冯一水是个阉货,在家经常受老婆凌辱,心里畸形,只有劫掠一些年轻的女孩儿才能找到内心的快感,也就是说,这个人有问题。”
顿时心里大怒,问张子清:“走吧,赶紧派鬼差拘魂带走,省得他继续祸害人。”
张子清显得很为难,叹了口气说:“我也想啊,可是上任了以后我才知道,人是有寿命的,如果寿命不尽,我也没办法把他带走。”
虽然心里很不悦,可也无可奈,谁让阴阳两界都是有规矩的。张子清又说:“不过我可以把地址告诉你,你去,等你想办法杀了他,只要他死了,剩下的事儿就交给我们了。”
他倒是说到我心坎里了,于是我索要地址,张子清让鬼差带着我去抓人,又给我派了几个帮手,那边只要人一死,鬼差立刻拘,免得对方精通术法再搞出什么借尸还魂的事情。
商议妥当后,带着两名鬼差一起离开了城隍庙,人要是活着的时候,鬼差拿他无可奈何,倘若死了,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别看世间恶人虽多,可晚年多数没什么好下场,并且一旦死后,肯定是要算一笔账的。
世间的因果报应分‘现世报’和‘来世报’,今天去抓那个色魔道士,我算得上充当起了现世报的角色。
马车停在了郊区的住宅区,四周多为平房,很多破旧的房屋写满了‘拆’,大多数的人也走的差不多了。
下了马车,鬼差给我指向了一户非常大的院子,里面还堆积着许多破烂的设备,瞧着很像是废品收购站似的。鬼差说:“大人,狗刚刚已经被我搞定,那道人就在里面。”
我点点头,下了车拿着桃木剑便到了大门,翻墙进去以后,道人家的还没灯,好在门口的大狼狗已经被鬼差搞定,变得熟睡不起。随后,我悄悄的靠近了住宅,趴着窗户一看,屋内一个人没有。
鬼差又跟过来给我指着院子的角落:“大人快看,那儿有个地窖门是打开的。”
“好。”我心里大喜,今天也没打算报警,一心就想着为民除害了。没考虑太多,拿出手机做起微弱的光亮,顺着地窖爬了下去,等到了底部,眼前是铁门,我把门推开,地下十分的宽敞,看起来很像是农村酿酒厂用的酒窖。
现在想想,怪不得院子里会有设备,目光看向里端,储藏所用的酒窖至少有20米的长度,宽度也有七八米的样子,此地俨然修建成了一座小型的囚牢。
微弱的灯火照应着,我扫视了一圈,每一间囚牢内放置了马桶、以及洗漱用的脸盆,如果人被关在这里,那无异于养牲口一样。越看心里越怒,步伐加快了几步往里面走,不到十米左右,就见两侧至少关了十几名少女,这些人均没穿任何衣物,见到我时,正常的少女冲着我哭嚎求救,反之一些不正常的则愤怒大骂。
怕被暴露,我加快了几步,最里端有着一间密闭的小屋,当听到铁门的声音时,我暗道不好,当即用尽了全力冲过去,狠狠的一撞,这扇生了锈的铁门被撞开了。
地上坐着一名赤着上半身的青年,他眼神如狼,薄薄的嘴唇,留着中长发,眉宇之间透露这一种癫狂的神态。房间内凄惨确实令人不忍直视,只见最中央的地方有着一座手术台,台上趴着一名正在被剥皮的女孩儿,至于房屋的四周还摆放了十几只人皮木偶。
进门的正面供奉着一个黑色的牌位,牌位前摆着三个白色的碗,碗里面则装着人血,也令此地充满了诡异与恐怖,回想起与他斗法时候,对方青年层出不穷的手段,此人不单单会术法,心里变态,而且还是信封邪道的人!
他今天算是彻底挑战了我的底线,当即也别说桃木剑了,直截了当的打开青囊,把鱼肠剑取了出来,也在宝剑亮相的一刹那,冰寒的凉意瞬间荡尽了房间的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