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船长,用日文大声的问他‘这是哪’?
船长只说了一个词,我听到了谐音时,立刻有一种崩溃的感觉,用力搓了搓头发,上去就给了他一电炮,愤怒的说:“我要回中国,你他妈给我拉到菲律宾干什么,你大爷的,怪不得迟迟不靠岸,菲律宾,菲律宾!我叫你菲律宾!”气的我又愤愤的踹了他几脚。
结果船舱里的几名日本人不干了,亮出了武器过来打我们,白伍突然自水仓中跳了出来,吓得五个日本人不由退了几步。
“三弟,怎么了?是不是打架了?”
“帮我把那几个丢海里!”我瞅都没瞅直接怒道。片刻的功夫,白伍一脚踹飞俩,两拳打倒俩,又抓着一个人的胳膊给甩出了十几米,海上瞬间安静了。
我气愤的说:“在哪给我拉回来,在哪给我拉回去,记住要回china!”
“别打别打,去不了!”
我愣住了,恨得压根儿痒痒又给他俩脚:“你特么懂中国话,在船上跟我俩装什么,真该给你绑上扔海里!”
“饶命!我是混血,有一半的中国血统,我爹是中国渔民,本来是打算由我带着你回国,可是,临时有变啊,东海舰队在海上搞演习,整个海岸已经封上了,回不去啊!”
“妈的,八年抗战就是有你们这群汉奸导致的,回不去你早告诉我,不知道中国人帮中国人么!”气的压根儿牙痒痒。
船长捂着脸说:“临时又接到了几个去菲律宾躲难的山口组黑帮,我以为你也是出来躲事情的,就没告诉你,只要不在日本,你们到哪都不一样么。何况,我这段路也不好走,整整远了好几百公里呢。”
“你意思我还得给你加点钱?”我愤怒的问。
“不用不用!”
既然都到了,也只能这样,于是,我问他什么时候演习结束?
他忙说:“得十天,要不然这样吧,我给你们找船,明天你们再坐船回去,这里叫阿帕里,距离台湾和香港都很近的,好多逃犯都愿意来这边,你放心,回去的船有很多!”
妈了个鸡的,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他说距离香港近,我倒是觉得应该去看看我二师兄,除了帮他报仇,关于曜变天目碗的事情还得找他商量商量,当初我们第一次应对九菊一派,二师兄层出不穷的手段的确让人钦佩。毕竟,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道术要与科技结合,一味的追求复古,只会被时代所淘汰,同样,一味的追求新潮也会丧失掉立足精髓。
自打丢下了五个大汉以后,没人再敢对我们多说什么,船长叫‘武田一郎’,名字是他自己取的,他爹姓马,给他取名叫马日田,原因是他妈叫田织什么什么,他爹一个糙汉子也听不懂,反正海里捞了上来,领回家当晚就给日了,日完了怀了孕,生出了他,名字便非常随意的取了个叫马日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