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降头师普曼媞始终不肯,对方再次加价,甚至已经开出了价值数百万的黄金。
连续三次加价,对方仍旧不同意时,终于,他失去了耐心,露出凶恶的爪牙,悄悄的摆弄戒指,一道银针急骤而出,顺势刺入到了普曼媞的眉心,紧接着,男子以锥子破开降头师的天灵盖,再以鹰骨刺入,又将那降头师的魂魄给带了出来。
魂魄原地乱窜,男子用鞭子对他开始拼命的抽打,在不间断连番折磨,终将降头师的家底洗劫一空。
当然,他也很快发现了吴钰!
——。
我说:“你说的这个人就是壮壮的父亲?”
“是的,他名字叫做黄韬,自称是术士。”
“啥!”我不禁脱口道。
“你这么惊讶,难道你们认识?”吴钰奇怪的问。
起止是认识,北京城里的‘黄韬易名轩’可是给我造成过不小的麻烦,这个人的可怕是他始终都隐藏在暗处,直到万佛寺大战之前才出来害我,可我自问从来没有得罪过他,为什么自周长涌时代开始,他就琢磨着让我替他背黑锅,尤其被华夏扣上了奸细的帽子时候,同样是他使的绊子。
当初我还特意问过判官黄韬,可判官却说他在生死簿上也没有查到这个人的名字。
有时候我会想,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怎么着人家了,干嘛要拼命与我作对?就连周长涌死后他也不肯罢休,甚至还去找彭祖的后人出面想把我整死。
到底他亲手弄死我能对他有啥好处么?
尴尬的笑笑:“不算熟。”
“也好,与他相熟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好人。”她自嘲道。
本想安慰她几句,可到了嘴边的话又噎回去了,试想能一个曾经天真烂漫的女孩儿如此的失望,很难想象这个黄韬都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情。
静静听着吴钰的讲述,她说自己当时都是有着意识的,唯独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举止变得放荡,只要有人拿起桌子上的小草人就可以将她彻底控制。
而在浪荡躯壳下面的则是一个无助哭泣的灵魂,让吴钰很庆幸的是黄韬并没有把她如何。
黄韬说:“肮脏的下三滥手段不配修习术法!”接着,他念咒以术法破开草人,火苗燃烧的一瞬间,吴钰描述当时的黄韬是用一张符贴在了她的额头,随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以后的吴钰已经处在高档的七星级大酒店当中,她苏醒的时候已经浑身赤裸,落地窗前观景的人正是黄韬。吴钰以为自己受到了侵害,吓得抓住被单护住身体。
黄韬说:“整间楼层就我一个人,你不用喊救命,还有,你可以仔细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我黄韬虽然是个坏人,可也干不出趁人之危的龌龊之事,之所以你现在光着身子,那是因昨日需要帮你拔除体内阴毒所致。”
吴钰也不傻,以她目前的处境,假如对方真的有心要把她怎么样,大可不必要多此一举。
她说:”当时第一次见面,我真的觉得他很帅,又有着常人所不懂的术法,甚至与美国电影中的超人那样,谁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假象而已。”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