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著岑子义有力的顶撞,容裳白皙挺翘的胸脯也不停跳动,掀起阵阵波澜,看的他口干舌燥,瞳孔中情欲之色更浓,腰间挺摆的动作渐快,力道也有点不自禁的加重了。
“啊呀……嗯……”伴著急促的喘息,小穴开始阵阵的收缩,容裳喉中发出难耐的啼吟。
随著甬道的快速收缩,小穴深处突然一热,涌流出一股热流,这使得岑子义在紧窒的道内进出的更加顺畅,丰沛的透明爱液也因此从小穴中溢出不少。些许沾到两人的体毛上,大多顺著容裳的股勾滴到床单上。
小穴急速的夹缩推挤,岑子义险些缴械投降,好歹忍住了,双手掐住容裳的腰身将她下半身提起来,飞快的抽撞顶弄。
尚在高潮中的稚嫩的被岑子义快速用力的冲撞,那带点痛意的快感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容裳只觉得自己如海岸边的蜉蝣,被浪潮推着翻滚了一波又一波,眼看将要着岸,又猛然被海水卷入深水之中。
岑子义抱紧容裳全力冲刺,再一次将她送上高潮,却在这时突然抽身,将还没回过神来的容裳翻了个身,用力从她身后闯入。
“岑子义!你……嗯!”
在容裳高潮还未过去时,岑子义大着胆子去咬下一片容裳后背生长出来的叶子,那叶子却在离开她身子的一瞬间,化作能量消失于无形。
如果这一幕的出现只有这一种情形的话,那他便是目前为止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毕竟,他可是她唯一的男人!
以后也会是唯一的那人。
让旁人碰她?真是想想就有杀人的冲动。
“容裳……裳儿……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又狠又急的抽送了数下,岑子义便放任自己射到她身体里。
容裳偏了头去没有回答。
她不想骗他,又不想承认。
“宝贝儿,你告诉我,如果我是你讨厌的人,答应了昨晚任我为所欲为,你就一定会做到吗?”
“我容裳从不说谎,答应了别人的事一定会做到!”容裳淡淡的道。
“嗯?”岑子义用力掐了一下她的阴蒂,惹来容裳一声惊叫。
他觉得自己要心梗了……roμгo μ щμっoгg
容裳喘息过后回头白了他一眼,继续用淡淡的语气道:“不过,我一定会等着,但如果人死了或者出了意外没来赴约,也不是我的错。”
生病
能提出那种要求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是岑子义,她真的没有什么不忍心的。
人从来都是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