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像你自己说的那样,就算一辈子一个人也无所谓,为什么还要难过?”
“你……这关你什么事……而且,你总觉得离不开我的身子,也是……也是……”容裳闷闷的道,因为落泪说话都带了鼻音,“总之,难过是我自己的事,你只要没了情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相反,我觉得这情蛊甚好。”岑子义困着她,些微有些放肆的去摸索她的身体,指尖在她的小腹上打转,“能够让裳儿每一次都顺畅的接受我,让我觉得更加销魂。可取出来之后这一切都没了,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那可关系到你的自由……”容裳呐呐的道。
爱惨了一个姑娘怎么办?(h)
“什么的自由?”岑子义嗤笑,“有裳儿一个已经够了,裳儿觉得我还看得上别人?”
他说着,突然毫无前兆的将她按在床头,架起她的一条腿将性器闯了进去,稍退些许,再次挺进深处。
“可我不想……岑子义!嗯啊……”他进入得太过突然,容裳惊叫了一声,紧紧抓住他的肩头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情绪来,“我同样不想因为一只蛊做你的容器!你到底明不明白!把它取出来,我们分开,各归各位,这样不好吗……”
“那裳儿为什么要哭?”
岑子义的声音也乍然高了一分,逼近容裳质问,也加重力道狠狠顶弄她的敏感处。
“如果真像裳儿说的这样,这一切是错的,需要各归各位,裳儿为什么要哭?你的眼睛里为什么全是悲伤和难过?”
然而容裳一时间已经无法回答他的质问,只能随着他的引导失了神智,山间云海的荡漾,仿佛一只轻盈欲飞道雀鸟被他扔上蓝天。
两只情蛊喜欢亲近,连带着会让彼此的身体也愿意亲近,让彼此本能的更加容易接受对方,快乐自然也会成倍的增加。
每当这种时候,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只能随着快感的堆叠而娇泣呻吟,在他凶器的逼迫下哥哥老公的胡乱喊叫求饶。
直到岑子义满意的喟叹一声释放出来,容裳已经没了和他争执的力气,只能委屈巴巴的任由他抱在怀里。
岑子义将她遮住面容的凌乱发丝拨到一边,露出她带着点点泪痕的小脸来。
已经分不清哪些泪水是因为伤心,哪些泪水是因为爱欲的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