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裳争不过他,也就由着他去。
她心里也明白,情蛊这回事,两人靠近了就容易动情,岑子义又是个需求旺盛的年轻人,也不能说怪他。
岑子义深谙她的这种纵容,从摸腰窝到摸小腹,一点点瓦解她的防备,在她站定了分辨地图的时候,他的指尖一滑,分开花唇插进了有些许湿润的蜜穴里。
“岑子义,你……”
容裳剩下的话就被岑子义吞下去了,他将她按在路边的树干上,又狠又急的攫取她口腔里的空气与津液,左手扣着她的手不让她挣扎,右手手指在她的体内越发放肆,对着她那敏感的软肉又戳又按。roμ гoμщμっoгg
容裳一开始还不乐意的挣扎,渐渐的欲望被他勾起来,一时间忘却了身在何方,竟也由着他放肆胡闹。
岑子义熟悉她的身体,也深谙怎样让她意乱情迷顾不得思考,唇间吻得霸道急切不说,不必在扣着她的手后,更是专往她敏感脆弱的地方摸索。
她终于彻底乱了情,双臂搂着他的肩头主动与他缠吻。
在公园接吻,这对容裳而言,不在她的禁忌范围,所以也没有足够的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