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有收到你的信。”岑子义低声道。
“那时候大小姐还没有解除对你们的消息封锁,我是不能将祝融家的事情透露出来的,可如果不说实话,我怕当面道别的话你不会让我离开。”容裳一边抽泣一边解释,“我给你留了信,告诉你我会来商都,因为在纽约时用的是临时的通讯号,我还把自己在国内的邮箱留给你了,可是你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我,一次都没有……再见面的时候还……”
“对不起,裳儿,对不起。”一看容裳的泪水又要决堤,岑子义慌忙哄着,“那晚的事,都是我的错,总之,你打我骂我都好,别哭了……你一哭,我人都乱了。”
“你就会骗人,话说得好听,全都是骗人的。除了欺负我,你还会做什么!”容裳更委屈了,“明明就给你留了信,你还怪我不辞而别!”
“你把信留在哪里了?”岑子义默了片刻之后,突然问道。
他问了这个问题之后,容裳突然红了脸,嗫嚅的低下头去,“你……你明明知道的……”
“我不知道。”
“就……就那个……那个浴台上面,用……用……那个,那个盒子压着的……”容裳说完,突然恼羞成怒的推开岑子义,一脚将人踹下了床,整个人钻进被子里去,羞得满面通红。
嗯,岑子义在纽约家中的浴台很宽阔,宽阔得能放下很多东西,以及,一个人……在那浴台上,他用了无数种姿势将她肏到哭泣求饶,无数次用舌尖将她送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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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认喜欢他了
岑子义被猝不及防的踹到地上去,却半点不生气,反而呵呵轻笑出声,恬不知耻的爬上床去,隔着被子将容裳抱在怀里。
“裳儿,我错了,对不起……我真的没有看到那封信,因为只要一踏进那间屋子,就觉得到处都有你的影子和声音,可你却不在了,所以自从你走后,我唯一一次回去也只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我没有去浴室,没有看到那封信……对不起,我的错,原谅我好不好?”
“不好!我才不要原谅你!”容裳气呼呼的扯开被子坐起来,“我瞒着大小姐将你的资料提交到长老会,好不容易求了少主通过了申请,可以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你却那样对我,我才不要原谅你!”
“裳儿……”岑子义不要脸的凑过去将人抱进怀里,双唇落在她的眼角将泪珠吻去,“任你处置好不好?只要原谅我,怎么样都可以!任你处置!”
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她这是承认喜欢他了,愿意和他在一起了。
岑子义高兴得要疯掉。
“不稀罕!”容裳一巴掌将岑子义的头拍开,“总之,我不相信大小姐会伤害陈彦澈,除非……”
“除非什么?”容裳愿意说关于卿卿的事,岑子义自然不会打断。
“除非是为了小小姐。”容裳道。
“小小姐?”岑子义琢磨了片刻才回味过来这个称呼意味着什么,“你是说,嫂子为老大生了一个女儿!”
“陈彦澈走后不久,大小姐险些和暗害陈彦澈的人同归于尽,汝嫣姐姐及时赶到,但是大小姐还是受了伤。之后大小姐去木村养伤,一去就是半年才回到家族。”容裳道,“没有人知道那半年大小姐究竟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大小姐当年是怀孕了,这件事,大小姐瞒着所有人,连少主也不知情。”
“那你现在告诉我的话,会受到惩罚吗?”消息很重要,但岑子义也关心容裳。
“此事只有我和汝嫣姐姐知道,但陈彦澈对大小姐来说永远是特殊的,既然没有特意叮嘱,便代表我可以将这些事情告知你们。”容裳回答道,“而且这也没什么用,小小姐的事情从来都只有大小姐和汝嫣姐姐经手,我并不知道更多。至于这一次大小姐的去向,我也丝毫不知情。”
“木村所在你可知道?”岑子义问道。
容裳摇头:“十大世家子弟,嫡系之外,除非是自己与别的家族子弟结缘,否则是没有资格知道其他家族族地所在的,我不过是旁系子弟,并不知道木村所在。”
“那祝融家族地……”
“我不能说!你已经通过了申请,我可以告诉你关于家族的一切,也可以带你回族地。但是陈彦澈不行!”容裳道,“家族没有承认陈彦澈的身份,所以我不能将族地所在告诉他。”
“裳儿……”岑子义搂着容裳轻声哄她。
他与陈彦澈十多年的兄弟情分,实在不忍心看对方为情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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