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
“没……没想跑……”容裳矢口否认,“只是……我知道你不是贪恋权势的人,可你这些年确实吃了许多苦,若你父母还在,或者我答应阿爹收养你……你若是心中不舒服也是应当的,若是那样我们……我们就缓一缓再谈见长辈的事……”
她了解他,亦知道他就算介意,也总会为她放下这心结,只是那就需要更多的时间,自然不适合现在就见长辈。
凝视着她的双眼,岑子义无奈的叹息:“裳儿,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是我的。如果我得到了再失去,也许会愤怒会不平,可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便谈不上在意,又怎么可能怪你?”
“可你父母……”
“你也说了,争端是因立场不同,那是我父母自己的选择。何况杀死他们的也不是你父母,更不是那时候才五岁的你,我就算要怪,又怎么能怪到你头上去?”
容裳咬住唇,泪水忽而止不住的落下来。
她觉得莫名的酸涩,因为心疼他,因为感动……他说得理所当然,可又有几个人能这样理智的?
他爱她,所以才小心翼翼怕伤了她,格外理智也是因了涉及她……她到底……没有选错人。
“裳儿,你哭什么?别哭了……”她一哭岑子义就慌了神,手忙脚乱的哄她。
“子义……”容裳抱住他,将脑袋贴在他心口处,“谢谢你……”
“好啦好啦……什么事也值当你哭……我刚知道自己曾与滔天权势擦肩而过都没哭呢……都说穷文富武,我亲生父母指不定多有钱,我这混到上大学都得别人支援那么惨不也没哭……”
用哭惨来劝人,这样的方式也是少见,容裳到底忍不住笑了,抬起头来梨花带雨的蹬他:“就你贫嘴!”
“那我不贫嘴,裳儿真要愧疚的话,不如补偿补偿我?”
“怎么……怎么补偿?”
岑子义看看她的小嘴儿,又看看自己被她蹭得发硬的二兄弟,喉咙不由得动了动:“裳儿帮我口好不好……”
容裳在性事上大都比较被动,常由着他怎么摆弄都行,但主动的情况少之又少。
想起她几次喝得微醺时,含羞带媚的跪在床上给他口的滋味,岑子义就压不住满心的色欲。
男人嘛,多少都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他乐意伺候她是一回事,可看见她乖巧的张着小嘴儿给他舔吸,那种征服感成就感简直无与伦比。
容裳毫不留情的回了他一个字:“滚!”
“裳儿……你看我那么可怜,你忍心吗?……”某人开启不要脸技能。
若是平常也就罢了,偏今儿提起旧事,容裳正是心软的时候,最后实在是受不住他的耍无赖,轻轻嗯了声。
岑子义顿时喜上心头,竟是主动脱了裤子躺好,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容裳:“……”
好想打死这个贱人哦。
可她答应了的事,就没有反悔的道理。
做了两秒心里建设,容裳在他双腿间跪伏下来,左手抚摸着他粗大的性器,探出舌尖轻轻舔在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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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才做了一回又没清理过,他的性器上还带着淡淡的腥气,淫水与精液混合的气味让她微微皱眉,好在不算难闻倒也忍住了。
她这才开始舔,岑子义就爽得叫出声,惹得她白了他一眼,才又捧着性器继续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