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男人想听她自己羞辱自己,陈淑里只能继续开口:“因为贱n头又sao又贱,喜欢被粗鲁地对待,越……越残暴越好。”
“如你所愿。”
顾深的大拇指和中指扣拢在一起,用足了力气,狠狠地弹在了她的右边n头上。
这一下完全不留情面,疼得她瞪圆了眼睛,像只脱水的鱼那样伸长了脖子,又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nzi:“啊啊啊,贱nzi好疼。”
“不疼不长记x。”他啧了一声,“母狗好吵。”
生怕n头再受到更严厉的责罚,她委委屈屈地想要拿衣服咬在嘴里。
不过她的手刚刚碰到衣服,就被顾深阻止了。
他伸手将自己的袜子脱了下来:“母狗嘴巴小,用袜子塞就可以了。”
陈淑里又羞又恼,偏偏不敢说话。
看着他将袜子凑到她的面前,想起自己可怜的n头,她正委屈地想要去叼,却叼了个空。
“真是贪吃的母狗,那么想要吃主人的袜子。”他无奈地摇摇头,将袜子捂在她的鼻子上,“先闻闻看,主人的袜子香不香,是不是你ai吃的那个味道。”
哪有人喜欢吃袜子!
她一被羞辱就全身泛红,可她此刻就像砧板上的鱼,任由顾深宰割。
于是她只能瓮声瓮气地答道:“香。”
“我都没感觉到母狗呼x1的气流,”他更加用劲地将袜子捂在她的脸上,“欺骗的惩罚可不少,贱货是觉得惩罚轻了?”
不敢再敷衍,她开始深呼x1,闻着刚刚从男人脚上脱下来的袜子。
温热的呼x1透过袜子打在他的掌心里。
他不停移动着袜子,让袜尖、袜底都在她鼻尖停留一阵。
而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去闻。
这次陈淑里长了个心眼,瞥见顾深满意的神se之后才回答道:“主人的袜子好香,母狗很喜欢。”
“喜欢就赏你了。”
顾深一把将袜子塞进了她的嘴巴里,见塞得满满当当后,在她右边的n头上连弹了好几记。
可怜的n头顺着力道被弹得歪来歪去,肿得有小花生粒那么大。
而陈淑里眼泪都疼了出来,要不是嘴巴里塞了袜子,此刻她肯定已经尖叫连连。
他停了手:“这才六下,贱狗就受不住了?”ΓoushuЩu(禸書剭)點xy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