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京四季分明的天气转热,莲华在家里养胎,不问世事。过了首两个月后,她突然就吃嘛嘛香,爱困爱吃,像隻小猪一样澎澎胀起,五个月的肚子大得像七个月,太医非常肯定地告诉她里面有两个,朱晨已作动生了个女娃,现在全家人都严阵以待集中照顾她。
袁照刚会讲会跑,正是什么都稀罕的时候,他最近可喜欢塔立了,小姨和姨父房间里总是有新鲜好玩的玩具,而且姨父会偷偷请他吃糖。亲王府的奴僕总是看到袁照把塔立当马骑,坐在他宽阔的膊头上,一手抓住姨父的头发,另一隻手指挥方向,在各个院子中游走。可惜爹爹一下班就会来接他和娘回家,爹的肩膊坐起来没有姨父的高,没那么好玩。
塔立把袁照送走回来,顶着一头鸟巢头,被袁照抓得都不成样了,莲华好笑地让他弯下腰,用手指替他顺了顺:「还说不能宠孩子,我看就你最宠。」
说着凑上去亲他,塔立虚搂她的腰,渐渐感觉她的吻愈来愈煽情后断然抽身,自己远远坐回软榻上:「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她自显怀之后,样子一天比一天娇媚,皮肤嫩得能掐出水,胸和臀明显地丰盈起来,随意哪处一摸都软得似棉花。但双胎的肚子看着动魄惊心,塔立连同床都不敢,晚上就把软榻拉近床边睡,好像莲华是个大气球,一碰就破。
她怀着孩子,屋里再热也不敢放冰,塔立热的时候就赤裸上身在屋里走来走去,可把莲华煎熬死,身体热,内心更热。但他连抱她都不敢用力,莲华多悄悄蹭一蹭,他就立刻弹开十尺远。
她今日故意用花皂洗了澡,香得她自己都想咬一口,但那个男人还像见了瘟神一样避之不及。她想了想,嗲着声向他伸手:「阿虎,我难受。」
果然就把他骗了过来,一脸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抽筋?」她顺势就拉过他的手放在胸前:「我这里好胀。」大概是太久没有床事,他愣是没看到她眼角的媚色,认真地替她揉了揉胸部:「这里吗?痛不痛?现在太晚了,明天再叫王太医来看看。」
莲华语塞,不知道怎么自怀孕后塔立看她就全无情欲,气馁地推开了他,拉起被子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没事,我睡了。」她突然变脸,塔立更担心了,轻轻坐了上床,摸着她的额:「很难受吗?我现在去找太医?」
「不难受。」她挥开他的手,乾脆用被子蒙住头。她怀孕后情绪特别波动,塔立都习惯了,用了点力把被子扯下来,就见她把头侧埋在枕头中,默默流着眼泪。塔立也躺了下来,把背对自己的莲华板正,亲了亲她的鼻尖:「小哭包,今天谁惹你了?」
她抬起一双泪眼看他,开口带着哭腔:「你不爱我了。」塔立无辜地失笑,伸手擦了擦她的脸:「我怎么就不爱你了?」
「你嫌我丑了,嫌我胖,不爱我了。」她愈讲愈大声,到后面呜呜地哭了起来,他知道她最近特别敏感,前天因为杏仁糊只给她吃一碗,哭了一个下午,说什么都听不进去,比她二哥的初生女儿还爱哭,只能拍着她的背:「谁说你丑了?你美到我每一次看见你,都以为自己娶了仙女回家,一直怕哪一天你就要回天上去了。」她说的荒唐,他就比她更夸张,果然逗得她破涕为笑,他吻乾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认真地说:「我爱你。」
她抿紧唇,扭拧地回:「骗人,你都不碰我,也不抱我,连摸我也没感觉。」
他这才知道今晚演的是哪一齣,手重新滑向她二次发育的胸乳,隔着衣衫五指都陷了入去:「刚才说这里胀?」他掂了掂,就感觉到奶尖硬硬地抵着手心:「可能是產奶了吧,阿郎看看。」
夏天的衣衫透薄简洁,他两叁下就褪去,露出她因最近少晒太阳而格外白皙的皮肤,他低头向她高隆的小腹说话:「孩子们,该睡了。不准偷听爹娘做事。」他说得莲华脸红,好像孩子真的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似的。乳肉刚好充满了他的大手,他一手一边聚在一起互相磨擦:「都胀成这样了,怪不得难受。」说着含了一颗红果,大力吸啜要在里面吸出奶来。
久未欢爱使她更为敏感,感觉叁魂七魄都要被他吸出来,抓着他的头发娇喘:「轻点,还没有奶的。」
「说谎,没奶怎么长得这么大?」他检验过一边,竭而不捨地又去啜另一边,还不断挤压乳肉,直把两颗木瓜都玩弄成粉色才放过。她小脸潮红,双腿併拢磨擦,媚态毕现,还延臂搂他,主动亲吻上来。塔立边卷着她的舌,边捏了捏他肖想已久的肥臀,臀肉绵绵地扒着他的手,恨不得将她摆成趴势,从后抓着屁股的肉狠狠插坏小花穴,把她撞得啪啪声的肉纹四起,但顾忌她的身孕,只能摸着降火。
腿间早已沾满水液,她不客气地夹着他一根大腿磨,用男人肌肉的线条去满足高昂的欲望。他喂了一根手指进去,就被火热的水穴紧紧包住,进退维谷:「这样紧,不得挤坏了我女儿?」他弯着手指用指尖勾着敏感点,没一下就连手心都湿了。他换了个位置,把她的腿分开,低头含拨硬立起来的肉芽,配合两指激烈地插弄,才十几下就轻轻地喷了水,他捧着臀在穴口舔吸了好一会,把潮喷的液体都喝进去,最后对着小嘴啵地亲了一下才爬上来,取了条软布擦去脸上的潮湿,完了伸到她下体要替她擦乾,她夹着腿躲开,用指尖刮过他兴奋的粗大:「想要阿虎进来。」
塔立嚥了两下口水,集中视线在她的肚子上,不看其他活色生香的美景才冷静下来:「不可以,会伤到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