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鲜血从温志的口中吐了出来,单单是这一脚而已,温志的肋骨便断了好几根。
剧烈的疼痛使温志嗷嗷大叫了起来,作为温氏集团的公子哥,平日里他那里受到过这样的对待。
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宁宴,温志的内心出现了一丝丝恐惧。
来到温志的身边,宁宴单手把他拎了起来,然后对着包间的墙壁再次扔了过去。
又是一声惨叫,温志的肋骨又不知道被宁宴打断了几根。
他看着宁宴,心中从满了恐惧,这还是人吗?
一个疑问在温志的脑海里浮现。
他害怕了,宁宴实在是太厉害了,根本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温志急忙求饶了起来。
“求你了,别打了,我错了,您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因为疼痛,温志的眼睛里都含着泪花,他不断的哭喊着,跪在地上,向宁宴求饶。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我说过我要让你千刀万剐,那就绝不会食言。”
宁宴的声音就像是一座冰山,单单是听听而已,就能让人感觉到寒冷。
他没有给温志任何机会,直接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酒瓶,然后砸到了温志的头上。
只听见一道响声,玻璃做的瓶子在顷刻之间变成了一个个碎片。
血不断的从温志的头颅上流了出来,只是瞬间,温志的脸上便流满了血渍。
“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疼痛促使温志不断地求饶,可任凭温志怎么哀嚎,宁宴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他慢慢的弯下腰,从地上捡起来一个玻璃碎片,然后对着温志的胳膊划了上去。
玻璃酒瓶的碎片十分锋利,只是刚刚触及到温志的胳膊,便有一道血渍从温志皮肤里面慢慢的渗了出来。
温志的胳膊因为疼痛在不断地颤抖,恐惧也在温志的内心不断蔓延。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因为害怕,因为恐惧,因为疼痛,温志颤颤巍巍的站着,嘴唇都忍不住哆嗦起来。
他不断的向宁宴求饶,可宁宴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敢动他的薛清,就必须付出巨大的代价。
宁宴拿着玻璃碎片一刀接着一刀的温志的身上划着,才半个小时的功夫而已,温志的全身就已经变成了血人。
数百道伤口不断地往外冒血,现在他的浑身上下根本没有一个完整的地方。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温志的求饶声在不断的变小,他的气息也在一点点的变弱。
看着眼前已经变成血人的温志,宁宴扔下了手里的玻璃,然后抱着薛清离开了包间。
把薛清送到酒店后,宁宴一个人回到车上。
躺在了驾驶位的他,拔通了一个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号码。
上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还是在三年前,如今三年已经过去了,他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怎么样了。
电话很快接通,紧接着那边便有一个激动的声音传了过来:
“宁先生,你……”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宁宴便开了口。
“我现在在封城。”
“封城,宁先生等着,我现在马上去接你。”
听到宁宴说自己在封城,电话那边的男子先是一愣,紧接着因为高兴,声音都有点颤抖。
“好。”
宁宴点了点头,然后报出了自己的位置,挂掉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这个人,是宁宴新婚第一年,他在封城认识的,当时宁宴一副窝囊废形象,让胡大春一家看不起。
自认为是豪门大户,胡大春一家连小孩子都把宁宴贬得一文不值,连吃饭都不让宁宴上桌。
也正是这样,在外面闲逛的宁宴遇到了一个落魄到想要自杀的年轻人。
年轻人那时候的生活几乎陷入了绝望,感情上被女朋友甩了,工作上被上司打压,而宁宴看到了他的时候,他正准备跳水轻生。
于是,心中不忍的宁宴便帮助了他。
从此,宁宴再也没有联系过他。
现在,温氏集团和胡大春的做法已经彻底惹恼了宁宴。
他现在要利用这个人,彻底把温氏集团和胡大春整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