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怕,”有自愈因子几乎对大部分毒药免疫的死侍擦了擦流进脖子里的水,这一身制服不怎吸水,他一身血难受极了——但是他这种风里来雨里去的雇佣兵倒是挺习惯这种情况,还有心思继续口花花,“除非你下了【哔——】……什么你没下吗?你的损失。”
“你真能说。”幽灵拖着下巴,说话和死侍完全是两个节奏,“你是个雇佣兵?听起来很危险。”
“实际上也很危险——行了水也喝了天也聊完了哥该走了对吧?——你家的门为什么是自动复原的?”他有点不安——大概是直觉上的,“打开,哥还有事要办。”
他的小伙伴估计还在外面等待支援——等待死侍的支援,这本身大概就暗示着是一种缺死侍不行的情况,因为但凡有减少死侍出场的可能x战警那群人就不会带他玩了——所以他有点着急。
其实也没那么急,就是不想呆在这。
“把门打开。”穿着红色紧身衣的雇佣兵压低了声线,显得危险又性感,“不然哥就要把你‘打开’了。”
※※※※※※※※※※※※※※※※※※※※
*二体切片装置,小二是二设的昵称。
然后,作者本来想写点康纳结尾的。
结果把自己虐到了。
像是不小心踢了一脚金毛一样的感觉,想砍腿(手?),然后,出去之后的修罗场里面没有康纳,齐木和欧尔麦特,其中康纳会有if线,齐木有可能有,欧尔麦特大概没有。
这仨都是因为时间地点空间——简单来说就是画风——问题,出去之后大概是综英美了,就不放了。
然后,把我自己虐到的康纳离去过程,我要放了哦,因为不是正文!正文里康纳是呆了三天被系统清走的!(多么庆幸我留了这个设定)所以把这段当做平行世界吧,怕虐可以跳了,纯刀。
#
幽灵拿着两支画笔。
闭上了眼睛。
一心二用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尤其对于杨黎这种有天赋的人来说。
他只是没什么创新精神,没有想到这一点而已。
蓝色的心脏在他笔下成型。
现在,在他手下,这只是一副美丽的画而已。
没有感情,画的是死物。
这种感觉……让人窒息。
仿生人是活着的吗?
当他展露出和人类没什么差别的……爱,感情,无逻辑的疯狂时——这真的很难评价。
也许,最理智的说法是夸赞一下制作者的高明。
制造出了这种……令人迷惑的……
生命。
他抬起手,发现袖子上的“颜料”缩小了一大块。
恍然想起蓝血有一个会迅速蒸发的特性。
于是他看着自己毫无感情的新作,慢悠悠的将它挂进画廊。
仿佛无尽长的画廊。
在他到达之前,画纸上已经空白一片。
#
前厅仿佛台风过境。
警用仿生人的武力值忽高忽低。
杨黎把翻倒的沙发扶起来,在上面坐了一会。
整个世界都很安静。
像是永恒循环的《四分三十三秒》。
在绝对的安静下,连钟鸣与心跳都会清晰起来。
满室的蓝色正在消退,说不清幽灵到底有没有留意,他还在想那扇属于康纳的门——
他曾经透过客人的门看到过许多,漂亮的街景,无尽的风雪,或者是疯狂的敌人——
他透过康纳的门看见了仿生人的尸体山。
一切都是破碎的。
然后——刚才,有一个冷漠无情的幽灵,把一个损坏的的仿生人推了回去。
那种感觉很可怕。
康纳的眼睛仿佛在说“我很害怕”。
幽灵咬着大拇指,迟钝的想——我做了什么啊。
他好不容易修好的仿生人,又被他推了出去。
鲜血撒了一地。
“我……”他喃喃着。
“放我出去……我……”
他的眼睛凝视着门,却在全心全意的回忆康纳的眼睛。
【我很害怕】
“don't……”
“i'm scared.”
【不要让我回去】
“我必须要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