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已经获救了，但还是有很多围观群众，大概期待着还会有其他人跳楼。

曹越来到一个小青年面前，直接问道：“刚才喊跳楼的，是不是你？”

小青年上下打量着曹越：“艹！是我，咋的？”

“不咋的！”曹越微微一笑，突然一拳捣在对方脸上，对方一下躺倒了地上。

“你敢打我……”小青年刚要爬起来，曹越又一脚射过来，正中他的小腹。

小青年惨叫一声，捂着小腹跪在地上，曹越抬手就是一记耳光：“这是我替你爹妈教育你的！”

这个小青年还有一个同伴，冲过来一拳捣向曹越面门。

曹越只是一侧身就躲过了这一拳，然后就像刚才那样，一脚踹过去正中对方小腹。

只是这么几下，两个小青年彻底丧失反抗能力，他们自知不是曹越的对手，没敢再还手。

一个小青年注意到周围有警察执勤，急忙喊道：“打人了！你们快来管管啊！”

一个警察看了一眼小青年，翻了翻白眼：“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另一个警察更是直截了当丢过来一句：“打你也活该，以后做人别那么嘴损。”

刚才小青年起哄的时候，围观者没指责什么。

现在曹越打了小青年，这帮人立即正义感发作，纷纷指责起了这个小青年。

国人就是这么喜欢随大流，刚才跟着喊跳楼的是他们，现在占领道德高地的也是他们。

所谓道德，都是用来绳人的法宝，而非律己的原则。

曹越指着一个小青年说道：“打的就是你这张臭嘴！”

两个小青年自知理亏，灰溜溜的走了。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不是本校学生，反正看起来流里流气的，可能是从社会上混进来的。

不过，就算是学生也没什么稀奇的，这年头很多学生比流氓更流氓。

曹越离开现场，转身去妇科诊室找江海，发现江海正在被训。

一个身材矮胖，头发有些谢顶，很是带这些领导派头的中年男人，指着江海的鼻子呵斥道：“刚才要自杀的那个女患者，是不是在你这里看过痛经，我听说你给她用过针灸，既没开药也没有做任何检查，有这样的事吧？”

江海一脸黑线的点了点头：“没错。”

矮胖子颇为不满的道：“江海，我看你是不想好好干了，你懂不懂医院的规矩？”

江海小心翼翼的问道：“院长你的意思是……”

“我们医院靠什么挣钱？”这个矮胖子不用江海回答，自顾自的说道：“当然是治疗收费和药品利润，你擅自给患者医治，还是使用没有被医院认可的治疗手段，而且也没有让患者缴费……要是每个都这么做，校医院不是要关门大吉了吗？”

江海也不敢分辩什么，只有不住的点头：“院长教训的对。”

“还有，我们医院没有开设中医科，你用针灸给患者治疗是你的个人行为，如果因此出现任何医疗事故，由你自己承担责任。”顿了一下，院长缓和了语气，大概是觉得刚才态度有点过分，开始关怀起江海的个人生活：“你来校医院也有几天了，在妇产科工作怎么样？同事之间相处还融洽吗？”

江海僵笑了下：“还不错。”同时心里暗骂：“你小子智商有问题吧，我刚去半天，融洽个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