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张志伟非常奇怪：“你为什么会给人治病？”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曹越敷衍道：“我只是掌握这几个古典药方，给患者拿出来对症用药，我……其实就是个卖药的，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夫。”

张志伟急忙说了一句：“我们也是卖药的！”

“卖什么药？”

“伟哥听说过吗？”

“没有。”曹越很认真的摇了摇头：“是我们学校的吗？哪个院系的？”

张志伟算是发现了，自己和曹越完全就是鸡同鸭讲，两个人的思维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事实上，张志伟的自负是完全有道理的，如今这个时代但凡跟医药行业有关系的人，都不可能没有听说过辉瑞公司的大名。

这家总部位于m国纽约的企业，是全球最大以研发为主的生物制药公司，投资华夏之后更成为本国最大外资制药企业。

辉瑞公司的产品实在太多了，其中名气最大的拳头产品，为广大普通吃瓜群众所熟知的，自然就是伟哥了。

不过，伟哥的专利保护期已经过了，所以现在市面上有大量仿制产品，比如国产的“金戈”之类。

这个时代有太多的知识需要补充，曹越虽然苦心研究《江海之书》，但这本书毕竟属于传统中医药范畴，所以曹越并不了解这个时代的医药产业情况。

张志伟咳嗽两声，缓缓向曹越介绍起来：“辉瑞是全球最大也是最先进的医药研制和生产企业，产品伟哥，英文viagra，又翻译成万艾可，在全球都有非常高的知名度，主要治疗男性勃|起功能障碍……”这个张志伟非常会说话，顿了一下后有补充了一句：“当然了，曹越先生你年富力强，看起来身体素质有相当不错，应该不存在那方面的困惑，所以没听说过也很正常。”

曹越明白了：“明白了，也就是说你们是卖壮阳药的！”

“准确的说，viagra并不是壮阳药，而是一种治疗药物……算了，这个无所谓，曹先生这么理解也可以。”打量了一眼曹越，张志伟试探着问道：“据我们了解，你经常会在校医院出诊，真实身份是中文系在校学生。根据你的个人履历，你应该没接受过任何有关医药方面的培训，那么请问你是如何掌握医术的？”

曹越反问：“这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没关系，我只是很好奇……”张志伟尴尬的笑了笑：“成为一名医生，需要经过严格培训，经过长时间的学习和临床实践才行。但曹先生你完全么有这些过程，从理论上来说，你在这里坐诊，其实是非法行医。”

曹越重复了一遍问题：“这跟有关系吗？”

“我只是很想知道曹先生的医术来自何处。”

“自学成才。”

“能够自学成才的都是天才。”张志伟叹了一口气：“曹先生这句话让那些在医学院校苦读的学子们情何以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