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等侍卫都离开，凛遥拽着凛娴的衣服，把人带到了凛莲面前。

“看看，这就是你最宠爱的女儿，也是害你沦落到这部田地的凶手。”

“凛娴，看到她，你是什么感受？”

凛娴只看了一眼，就惊恐的想要后退。

她不敢相信这是她的女儿，她不敢相信这是凛莲，这简直，不像是个人。

头发干枯，变成了一块一块的，污泥和血液都结成了块状，一只手被砍掉，左腿已经完全烂掉了，散发出的臭味让人心惊。

她像是不知道疼痛一样，就坐在那里，看见有人进来，先是笑了笑，然后又突然像想起了什么，迅速的躲到墙角，捂着头，嘴里不知道一直嘟囔着说着什么。

“凛莲。”凛遥冲她喊了一声。

墙角处的那人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似乎还颤了颤。

“我五岁那年，因为她不小心摔倒了，你把我打了五个板子，又罚我跪了一个时辰，后来，我发了三天的高烧。”

“我八岁那年，她带着侍卫把我推到了河里，我差点死在那里。”

“她把我推到了蛇窟，如果不是那时，我已经有了足够的实力，可能连骨头都不剩了。”

“她带着那么多人，想把我轮……”

凛遥扬着头，笑了起来。

凛娴害怕的往后退，她突然觉得，凛遥在这时候，更像个魔鬼。

“那时候，我的实力还不够，刚刚十三岁……”

“凛娴，你觉得我这样对她，会不会让她还是活的太轻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