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愿。”

“什么办法？”

“以命易命。”

曲南想起那个时候洛瑾颜坚决拒绝的声音，还是叹气。

“这个孩子，自以为冷漠无情，实际上却比任何人都要善良。”

“师父似乎很喜欢这个孩子。”

“没人比我明白，她都在承受什么。”

“也没有人，见过她受过的那些痛苦。”

“也幸好我是灵体，才能随时进入她的脑海，给她支持……”

不然，三年生不如死，浑浑噩噩的生活会不会逼死这个孩子。

“之前，你是否能活下来我还不能确定，也没对你有很多的期待，就让你过的安静一些也好。”

“现在，你已经步入了修灵者的高阶，有些事，你也该知道了。”

曲南丝毫不会拐弯抹角，之前的徒弟还不知道未来生死，他只是好好的养着他，也给他这漫长人生中添了一些乐趣。

其他的事情，他都没有跟他说过，反正，说了也没用。

孤独又漫长的人生，让他并没有什么感情，也是男人脾气好，这些年来，也没让他觉得烦心，不然，他是不会让一个麻烦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

不过后来慢慢的对这人的观感好了许多，甚至收他做了徒弟，不过还是没有跟他说什么重要的事情。洛瑾颜是不一样的。

曲南是灵体，天地灵气化成的灵物，并不能归到人类这一处。

像洛瑾颜这样的天生灵体，千万年来也就这一人，天地万灵，本体同源，曲南对洛瑾颜有的是天生的好感，才会在短短几年就会愿意保护心疼这个孩子。

不过有些事情，本是上天注定，就算他心中心疼，每次去找洛瑾颜，也只是警告她不要产生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