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2月27日,是每一个霍格沃茨学生都无法忘记的日子。
桃金娘·沃伦死了。
死在了二楼的盥洗室。
那时,我正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独自复习功课,突然,随着一阵魔力波动,我面前凭空出现了一张纸条。
“1942年,tom制作了第一个魂器——一本日记。”
后面写着一个大大的,鲜红色的“阻止!!!”
这是我的字迹。可我是什么时候写的呢?魂器又是什么东西?
正当我一头雾水的时候,闪着白光的字迹消失在我的眼前。捧着由于发旧而卷起了毛边的空白纸条,我听到一阵骚动从公共休息室潮湿的石门处传来——这很不寻常,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总是优雅而安静的。
我听到有人在说什么,“一个叫桃金娘·沃伦的拉文克劳死了”,“斯莱特林的密室打开了”,“泥巴种要完蛋了”之类激动而又带着恐慌的话语。
我没有理会,以为只是什么人在胡乱散布谣言而已。
可事情发酵得远比我想象得更为剧烈。
仅仅到了下午,霍格沃茨已经传遍了一个麻种女孩惨死在二楼盥洗室的消息——那是真的,而且,那人就是我曾见过的,带着厚眼镜的女孩。
他们还说,桃金娘的死是因为她是一个泥巴种的巫师。是斯莱特林的创始人萨拉查·斯莱特林的传人打开了密室,而那个人即将继承祖先的遗愿,清洗霍格沃茨内所有玷污巫师血统的麻种巫师,给学校带来真正的安宁。
我有些喘不过来气,心脏仿佛沉入了漆黑一片的水底。
一个曾活生生的,在我眼前说过话的女孩就这样惨死在了“安全”的霍格沃茨,又是因为这样的传言。
教授们在极力阻止“谣言”的传播,努力维持霍格沃茨的平静。可这种事情哪里堵得住,一时间整座学校都沉浸在人心惶惶的恐惧与不安之中。
傍晚,我恍惚地回到了寝室,发现tom正背对着我,坐在一片漆黑的阴影下,身旁有一本黑色皮革封面的笔记本。
“......怎么坐在那里啊。”我心不在焉的顺手关上了房门,扭头望着他。
缓缓转过身,他苍白的面孔透着怪异的平静,漆黑的双眸中似乎一闪而过诡谲的红光。
我下意识的感到有些毛骨悚然,但还是走过去摸了摸他凌乱的黑发。
“是在担心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吗?没事的,即使你爸爸和妈妈都不是巫师,你不是已经被分到斯莱特林了吗?相信那个脑子有问题的萨拉查·斯莱特林总不会找自己学生的麻烦吧。”
他静静的盯着我,眸中闪过了一丝古怪的情绪,好像还夹杂着一些玩味的可惜和挣扎,最终化为了一片死寂。
“急急显形。”他随手一挥,我感觉到脸上的伪装轻飘飘的散去了。
“......干什么。”虽然我现在伪装和不伪装的差别已经不大了,但今天又不是周末,没必要干这么冒险的事情呀。
他歪歪头,伸出骨节分明的双手,像巨龙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珍宝一般,轻轻捧住我的脸庞。
“一点儿都没变呢......”
他微眯眼睛,粘稠而狂热的眼神如同毒蛇的蛇信子一般滑过我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微凉的指尖和温热的掌心在我的脸颊上反复摩擦,力道逐渐加重,从轻柔的抚摸变成了发狠的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