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邓布利多校长的主持下,仪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大家为这个英年早逝的女孩扼腕叹息,最终画面定格在了水晶棺里伊莎贝尔紧闭的睫毛上。
“我看过了,水晶棺里的那个人不是伊莎贝尔·埃弗里。”
“他们说这是一场意外,是由于伊莎贝尔不慎在麻瓜面前使用了魔法,引得他们惊慌失措,致使埃弗里死亡。”tom嗤笑了一声,“又是魔法部和邓布利多一起欲盖弥彰的手段。要是我......”
他倏地止住了声音。
大抵是因为,一滴泪水正从我的眼角轻轻滑落。
屋里一片死寂。我轻轻吸了吸鼻子,用指尖擦拭了一下眼角,随即转过身,继续阅读着已经完成大半的书籍。
再然后的事情......似乎就该是1970年的那场意外了。
你问我,为什么突然跳到了二十四年后?难道这二十四年没有什么发生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吗?
确实没有。
其实,这二十四年中的大半时间,我都是在虚无的沉睡里度过的。
也许是在鬼门关闯过一遭消耗了我全部的生命力吧,自从那日之后,我开始经常性的陷入沉睡。
tom想尽了一切方法企图唤醒我“不听话”的灵魂,可是都没有用,而除此之外,我并没有其他异状,除了时间仿佛在我身上静止了。他也从焦躁偏执,逐渐不得不慢慢习惯了这一切。
这二十四年来,离奇的事情有很多:我的容貌没有变化,他的容貌也没有变化;不管我用什么魔咒,就是打不开吊灯的通道;雅各布远远活过了他应有的年纪,终于在二十一岁时永远的离我们而去。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都二十四年了,伊莎贝尔不在了,西格纳斯的小女儿15岁了,阿布拉克萨斯家的男孩也在五年级被选为了斯莱特林的级长,我熟悉的朋友们都已过中年,再不复那份年少轻狂。
我出不去,那个男人死不放手,所有的事情似乎都不重要了。
我恍恍惚惚的活着,直到1970年的那天,邓布利多教授凭空出现在我的面前。
※※※※※※※※※※※※※※※※※※※※
不废话了,加快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