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的人口众多的韦斯莱家总是一片喧闹的欢声笑语,可现在却死寂得像是里德尔府萧瑟漏风的老宅。
哈利·波特和罗恩与韦斯莱夫人待在一起,正在沉默的吃早饭。大家都垂着头,没有一个人说话。
看到我之后,哈利露出了欣喜而脆弱的表情,就好像是一只被迫过早扔到野外独自生存的雏鹰一样迷茫而艰辛。可很快,他又收回了那副表情,安静的看着我。
我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拥抱他,只是把我该做的事情完成。
邓布利多让我协助他保护哈利免受乌姆里奇的折磨,因此我对她的品性早有预料。可我还是难以相信,她作为一名老师,竟然能做出靠□□伤害惩罚学生的残忍行径。
我将两瓶药剂放在餐桌上:“蓝色玻璃瓶是治疗伤口的药,也有止痛作用。绿色玻璃瓶是防护魔药,提前涂在皮肤上,在一天之内如果受到了利器、魔咒或魔法物品的皮肉伤害,都可以免去受伤。但我没有模仿伤口的药剂,斯内普教授和麦格教授也许有办法,但是这种时候还是别麻烦他们了。乌姆里奇问到你的话,你就让她来找我,她不敢为难我的。”
哈利长长的睫毛垂在双眼皮褶皱下,轻轻颤动了一下,伸手将药剂以一种拒绝的姿势推到了桌边。
“谢谢您,教授,不过还是不了吧。”他轻轻的说。
“药剂放在这里了,用不用是你的问题。或者,你觉得这样太敷衍了,想要我去课上和她当面对峙?”
“不是的!”
他突然情绪激动的大喊,罗恩咬着嘴唇看了他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不是就拿着,我说了她不敢得罪我。”
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自信,说完我就转身离开了。
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微弱的声音叫住了我:“答应我,你不会受伤的对吗?不会再像那次一样......抛下我。”
我恩了一声,脚步未停。
而当我返回我在霍格沃茨并得到通知前往邓布利多的办公室时,推开门,却见到了惊悚的一幕:
tom,不,应该说是‘托马斯’,正在和邓布利多“平静”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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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彩蛋。
脑垂体已经累成狗了,瘫在床上给你们回复。大年三十儿到了,就实际一点儿吧,祝大家都明年暴富(和善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