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得主动一次(1 / 2)

夜玄面色不改,“你说呢?”

看着他那“当然只有你”的眼神,云端突然推了推他,“行了行了,不说了,你不是还有客人吗?你去吧,我用完膳再去找你。”

虽然她感觉她迷迷糊糊时夜玄应该喂她吃过东西,但她此刻又饿了。

夜玄轻笑一声,“不急,待会儿再去。”

云端正纳闷间,便被他勾住下巴,唇也覆了上来。

在她唇上吮了好几口,夜玄才放开她。

看着转身要走的夜玄,云端突然出声,“夜玄。”

夜玄下意识回头,便被突然跳起的小姑娘在唇上啃了一口,在他反应过来时,便看到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神,瞧着就像是猫儿成功偷了腥一般。

云端将他推出门外,嘴上催促着,“去吧去吧,待会儿见。”说着,便将门关上。

夜玄摸着方才被小姑娘啃过的地方良久,突然失笑,他的小姑娘,这是终于开窍了吗?

好不容易主动了一回的云端等脸上的热意退下去才去用膳,随意喝了一碗粥的她在府里瞎溜达。

约摸是洛城位处北地,一眼望去,景致比徽城的那座宅子荒凉得多,除了一些常青树,基本上没什么植物。

她爬上屋顶晒太阳,站起身便能看见客厅里不知在说什么的三人。

她此刻不想见什么生人,还是待那二人走了她再去找夜玄吧。

客厅中的夜玄看着面前十六七岁的少年,眉头微皱,“不好好待在京城,跑来洛城做什么?”看了看少年旁边一身青衣的男子,继续道:“还将你灏表兄也拉了来。”

元灏闻言连忙解释道:“小王舅,是灏儿自个儿跟着延彧表弟来的,与表弟无关。”

夜玄冷哼一声,“你不必替他说话,他是什么性子本王比你清楚。”

元灏呐呐两声,不敢再多言。

夜延彧见夜玄摆出了长辈的架势,心中生起怕意,脑子一转,立马祸水东引,“皇叔,黎堂兄也来洛城了,你要说教就去对着他说教吧。”

说着,他一把拉起一旁的元灏,跑了出去,到门口时他匆匆道了一句,“皇叔,你这宅子这么大,想必不会介意收留我和灏表兄的,对吧?如此,侄儿就不客气了。”

夜玄未理会他,而是在思考夜延彧方才所说,夜黎也来了洛城,他来洛城做什么?

躲在屋顶的云端注意力未在蹦蹦跳跳离去的少年身上,而是看着他旁边的青衣男子沉思。

“好看吗?”

耳侧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云端一跳,她白了突然出现的夜玄一眼,“你是猫吗?上屋顶都没声的。”

夜玄没说话,看着云端方才所看的方向,那二人的身影已消失在墙角处。

“那个少年是你侄子,另一个是何人?”云端只听见那少年喊那人表兄,但表兄的范围可就宽了。

夜玄“哼”了一声,捏着云端的下巴道:“不许关注别人。”

“好好好,不关注别人。”云端随口应着,然后继续问,“那个人是谁?总感觉他怪怪的。”

本来有些不悦的夜玄听着她后头那句话顿时垂眸看她,“哪里怪?”

云端摸着下巴,“说不上来,大概是直觉。”

“那你的直觉还真准。”说着这话的夜玄揽着云端跃下屋顶。

云端顾不上惊叹古代的轻功,连忙追问:“他身上真的有古怪啊?”

“嗯。”夜玄并未详说,只是对云端嘱咐道:“少与他接触,知道吗?”

“嗯。”

云端应了下来。

此时,一个脸生的暗卫拿着一封请帖过来,递给不远处守着的修一。

修一听对方说了几句话,然后向夜玄走来。

“主子,方才有一小童拿着这请帖敲门,还留了一句话,说是北地严寒,故人可否相见。”

夜玄接过请帖,看到上头的字迹便猜出是何人,他嘴角微勾,对一旁的云端道:“明日你随我去赴约。”

“好。”云端应了下来。

找到了心仪房间的夜延彧直接两手空空住了下来,反正有皇叔在,他就不信皇叔会让他饿死。

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的他对着元灏道:“表兄,你住我对面吧,这样我们每日便可常待在一起了。”

元灏笑了笑,也不拒绝,自个儿去了对面的屋子。

刚进屋便有一个穿着黛色衣裳的女子从开着的窗口跳了进来。

元灏关上门,转过身的瞬间原本含着怯懦之色的眉眼变得凌厉起来。

“你不要命了,竟然敢闯进这里。”

女子上前几步,拥住了他,脸埋在他的肩头,语调有些欣喜地道:“公子是在担心我吗?”

元灏皱着眉,到底没有推开她。

“公子不必多虑,这里又不是定王府,防守没有那么严密,这个院子又接近墙边,没人守着。”

虽然女子如此说了,元灏却未放松警惕,他从来都不敢小瞧他这位小王舅。

他这位小王舅说来着实了不得,五年前血洗清风寨后又屠了李大将军满门。

那李大将军何许人也,朝夜国开国名将李飞虎将军的长子,而虎父无犬子,二十多年前,李大将军那是名震北地诸国,比之其父,不遑多让。

这么一个人被夜玄杀了,皇帝自然震怒,但那日夜玄不知和皇帝私下说了什么,皇帝竟只罚他来到朝夜国最北之地的军中带兵。

这几乎相当于让夜玄出来历练的惩罚并未引起李大将军手下人的不满,因为北地的驻将几乎有一半与李大将军沾亲带故,这夜玄来了北地,能好过吗?

但令人吃惊的是,不过三年,夜玄便降服了整个北地,还归京呈上了李大将军谋反的证据,而清风寨便是其私藏兵器之地。

当年的大罪瞬间成大功,要知道在五年前,夜玄除了受帝王宠爱之外,在朝中可没有任何根基,经此一事,他可以说是名声大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