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俗而无耻的话,无不就是一把刀狠狠的砍在夏暖心的心上,更何况他要当着这些人要她。
那种屈辱而绝望的感觉,逼得夏暖心几乎快要窒息了,只要想到泽泽,她几乎无助的哭出声音来。
“求你,不要在这里,不要当着孩子的面。”
闻言,衬衫男人抬起头来,看着夏暖心的眼里全是邪恶而玩味的笑,“老子就喜欢刺激,不觉得儿子看着亲妈被人干的感觉更爽,更刺激吗?”
说着,目光朝四周一一扫射过他的那些兄弟,“兄弟们,你们觉得刺激吗?”
“刺激。”
“刺激。”
“......”
周围异口同声回答着男人的话,继而男人满意的一笑,“好好给老子把着周围,等老子爽够了,就给你们爽。”
“王八蛋,你一定不得好死。”
气急了的泽泽,猛地从椅子上起来,本能的想要冲过来,却被两个人死死的夹住,无助的他只能放声嚎啕大哭。
就在这时,一架小型直升飞机就从工厂的露顶俯冲而下,接着手持枪支的大批人马从外面抄包进来。
一身黑衣的唐易修就从飞机里跳了下来,他帅气的在地上几个翻滚,就到了花衬衫男人的身边,手中的枪不偏不倚的抵在了花衬衫男人的头上,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
浑身散发出来的疏离而冷漠的王者气势,无不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冷漠的字来,“起来。”
掷地有声的声音,无不告诉周围的人,他在不爽。
“爹地,快点开枪打死他,他们不光欺负我,还欺负妈咪,呜哇......”
认出唐易修来的唐泽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