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怕你挨不住,带着东西来看你。”灿奴从身上掏出一个包好的东西,丢给尹书娥,自己自顾自的脱起了衣服。
尹书娥伸手一摸喜不自胜,还未等灿奴脱干净,就握着上面的带子自己肏弄起来。那物件虽硕大粗长,却干涩僵硬,自是不能跟活物相比,若不是穴道早已泛滥,一下到底恐要人性命。尹书娥以手肘为撑,另一只手不停捣弄,虽觉不够滋味,倒也终归是消了渴。
“莫急莫急,轻些,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办。”
灿奴将那物件夺走,绑在自己身上,还未绑好最后一根带子,尹书娥就已饥渴难耐的撅起屁股顶了进去。灿奴深知尹书娥喜欢别人侍弄哪里,可今天不同往日,怕她一会忘乎所以惊了外人,先得用手紧紧捂住她的嘴。
灿奴送的缓慢,插入抽出故意抬起身子,好让那硬邦邦的沟冠刮蹭里面。尹书娥被这般肏弄的神魂颠倒,嗓子里止不住腻歪哼叫,至听闻鸡叫时,还索求无度。
“再不走就给人发现了。”灿奴稍加快速度,让尹书娥解了最后一次瘾才慌忙抽出穿上衣裳。
“把这个留着。”
“那可不行,万一给他们看见那可了得。,明日我会再来,若真遂了你心愿,我想办法给你送到府里。”灿奴穿好衣服,将东西收好,轻轻推开房门:“我走了。”
*
平日请安,薛蓉都和蔼可亲,今天刚踏进房门,就听见几声轻叹。林春卯有些诧异,走进了才看见她跟郑婆婆都是一脸愁容。
“给大娘子请安。”
薛蓉听的声响不再出神,忙吩咐下人上茶。
“大娘子这是怎么了?”林春卯虽不是发自真心,但见薛蓉难得这样沮丧,还是真切的问了一句。
薛蓉像是不知该如何开口,满脸愁容的看了一眼郑婆婆,得到应允,郑婆婆开了口:“王爷在外头养了人。”
意料之中的时,林春卯倒也没惊到,只是见上头这位哀叹连连,只得噤声看着那个郑婆婆,等她继续说下去。
“是个勾栏瓦舍的妓,已经怀了孩子。”
薛蓉听得这话,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低头哭了起来。
“大娘子这是做什么,即便是妓生的,抱回来好好养在身边,将来也定时知书达理。”林春卯顿了顿,:“若是大娘子觉得有失脸面,对外说就说是我生的。至于那个母亲,若是个良人,给她丰厚银子下半生无忧便是,若非良人,想必不等大娘子操心,王爷就有的是法子解决。”
郑婆婆听了这话,心中暗度林小娘有气度,可转念心中只觉酸楚:“小娘子不知道,城里都传开了,说是那妓痴心一片,结果所托非人,虽不敢明说,可暗地里……”
她压了压嗓子:“说王爷嫌上不得台面,要一尸两命灭了口。”
林春卯一怔。
薛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郑婆婆看得心疼,拍着背给她顺气,稍作镇定后,薛蓉方言:“我不信,就让郑婆婆去打听,果然这都是那妓瞎诌的。人言可畏,恐怕这会已经传到咱们各自的娘家了,即便咱们知道王爷不是这种人,他们会怎么想,若是再过几天官家那边也知道了……”
薛蓉又哭了起来,林春卯倒不想着家里是何态度,只是这薛蓉与自己不同,她本就因子嗣之事极为忧虑,若让人知道自己还不如个妓,怕是要当个风箱里的老鼠。
且看她的样子,更是心中只有王爷。
林春卯不语,心中沉重,看着主仆二人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