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立刻变得紧张起,仡濮大皱着眉,率先开口道:“他妈的,一起上,制服他!等出去再杀了他们!”
根本就不存在还谈谈大嘴跑的机会,生死格斗,上来就是全力以赴。
五兄弟模样差不多,尤其大酒糟鼻子都是一模一样的,他们身高相等,皆为五短身材,又穿着五颜六色的马甲。
在如同白昼的狭窄山洞,像极了西方魔幻里是丑陋版的霍比特人!
我第一时间开了挂术,拘魂爪抓向紫衣服的仡楼。
黑风平地而起,鬼王扳指带来的加持,让拘魂爪的威力大增,一团黑气化作手掌,当头抓下,仡楼更是急忙向后躲避。
黑雾般的掌心内凸显着巨大的鬼头张口便咬,他虽然躲避,可动作还是太慢了。
随着一次冲击,鬼头“噗嗤”的咬在仡楼的身上。
而仡濮见势不妙,一脚踹过来袭击我。
为了能将仡楼重伤,我没有选择躲避,以挂术的强势硬生生挨了一脚。
我向后踉跄了几步,吐了一大口血。
当时仡楼的魂魄已经离开身体大半,玛德,只要魂魄让我抓出来,老子一定玩死他们!
突然,耳边传来巴乌的吹奏声,声音悠扬婉转,仿佛一双无形的大手摁住仡楼的魂魄。
五兄弟配合默契,仡芈,仡劳忽然速度加快,双手的指甲暴涨,狰狞的模样与那山里的野兽没有任何区别,四肢同时奔腾,挠的地面都跟着‘啪啪’作响。
来势凶猛,实在是不能硬抗。
没办法,我只好选择暂时放下仡楼。
向后空翻躲避,在落地转体回旋踢,“砰”,我踢在了仡劳的面部。
直接就看傻了,万万没想到,他的脸竟然是出现了裂纹。
皮肤脱落,面部就好似是许多寺庙里常见的四大天王,绿脸灯笼眼,长得更是青面獠牙。
“他妈的,大哥,这小子滑不溜的,一起上,喝下尸气,速战速决,今天必须要砸碎他的骨头!”放下笛子的仡慷,满面怒容。
“尸气还得留着抢野仙令用呢,不要轻易用。”仡濮说。
仡楼非常不理会,他说等到取完了文殊法剑,那巫支祁就像那泥巴人儿似的,咋捏不得咋是啊?再者,尸气不全喝,而是少量饮用。
这句话立刻得到其他人的同时赞同,心里微凛,仡劳、仡芈看能化兽的架势,应该是修罗道的法门。
而仡慷利用巴乌够稳魂的手段来分析,他应该是修巫道法门,仡濮十之八九是练的武道,包括仡楼双手铁青的模样,应该是与巫毒有关。
我立刻意识到不妙,玛德,没有钟自灼在身边,的确是太不方便了。
“你们究竟怎么过的桥!”我问。
仡慷晃动了下脖子,两只手的颜色越来越青,就好像那脱了水的死人皮似的。
“留着死了以后去问阎罗王吧。”仡濮冷哼。
只见他们五个人同时拿起腰间的葫芦,打开盖子的一瞬间,那种恶臭、腐烂、发霉的气味充斥整个山洞,甚至周遭的岩壁也被挂上了一层黑膜。
天啊,这样的尸气到底是尘封多少年的怨气才能产生的!
古代人比较阴损狠毒,尤其皇室家族,杀人家满门不说,还要让魂魄不得超生,所以,一些个墓中降鬼之术层出不穷。
往往一个大墓埋葬了几百年,那墓葬里的人就要承受几百年的苦难,他们的魂魄被困在棺材里,有的被困在尸体,眼睁睁看着自己腐烂发霉。
所以,那种怨气之大,超乎人的想想。
普通人粘上非死即残,更别提亲口喝下去了。
眼睁睁看着葫芦里倒出来的绿汁进了五个人的口中,霎时间,五人青筋暴起,不仅仅凸起的獠牙,双目闪烁幽幽的红光。
没错,这五个人就是地地道道的魔物。
本来就不宽敞的洞口,五个人并驾齐驱,让我除了退出去外,无从闪避。
深深的吸了口气,对付僵尸脊椎是弱点。
脊椎是人与大地之间唯一的联系。
任何地气会通过足底汇入到脊椎,进而通达肺部,顺着血液流淌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