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张雪琴的原话一五一十告诉了王大哲,他得知自己也可以像我一样修道学术,眼泪激动的哗哗往下掉。
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问:“真的么?这是真的么?师娘啊,你是我亲娘啊。”说着说着,王大哲“噗通”就跪在地上,情绪格外激动的‘咣咣’连续磕了几个头。
太过于兴奋,磕头的方向有点偏差,我碰了他一下:“大哲磕错了,这是我,师娘在这儿呢。”
“那你特么不早说,欠我三个头,快点还给我!”
“你也没问啊。”
“张明,我作为你师兄,是时候在师娘面前表现下我身为师兄的威严。”
起身之后,就是张牙舞爪的抓过来,他与我嬉闹了小半晌以后向张雪琴磕头见面,随着她的指点,之前必须要为王大哲梳理经络,当然,这些活儿都得靠我来做了。
至于百日筑基,除了打坐修行之外,还需要配合一套吐纳的方法,并且要保证一百天不近女色。当然,这些对于王大哲如今屌丝的现状来看,是最容易达成不过的事情。
记得黑白无常说过,当前正在被拆迁的余家人,属于当地比较有名的泼皮无赖,就想靠着拆迁发家致富奔小康,不管谁来了都是狮子大开口,全家老小齐上阵,你又不能弄死他,完全属于滚刀肉。
但如果我自己掏钱,阎王爷岂不是白挨打了?
所以,现在既要把事情办好,还得给阎王出气的同时不能破坏规矩。
第二天我们一起去了老余家,大概三间瓦房,大儿子三口,二儿子三口,加上老两口一共八口人。
我去冒充和谈的工作人员,一进门看他们俩儿子面目丑恶,老太太刁蛮无礼,儿媳妇更是尖酸刻薄,全家人手里还掐着家伙事把我围上,骂骂咧咧的开口要两千万,不给就是不搬,如果说多的了,威胁要把我弄死。
情况也打听的差不多了,我回到家以后,叫着四娘、范越风一起商量拆迁的事情。
如果有外人看到我现在的状态,自己对着空气叨叨个没完没了,那就活脱脱的像个精神病。
首先我们必须要搞清楚一点,阎王爷说过以德服人,这是不能破坏规矩,更也不能恃强凌弱。
种种客观条件导致现在的进程变得非常非常的难以继续推进。
范越风说:“不如我去给他们家周围改动风水,让屋内的阳火炽热,但凡谁住下都会生病,无声无息的做法虽不致命,但效果会非常的折磨人。”
我摇摇头:“不行不行,风水也属玄术,不能用。”
四娘说:“那我给他们托梦呢?或者上了他们家老太太的身,前去走走过场,吓唬吓唬。”
“这也不行,人家没有请神,四娘你要是擅自上身的事情不和规矩。”
范越风沉思道:“那怎么办?实在不行,我上别人的身,把他们全家老小绑架了,然后请土地破宅,再封鬼门。”
王大哲坐在我旁边,一会儿点头“嗯嗯”,一会儿“嘶嘶哈哈”,貌似他能听懂似的。朱儿又去鼓捣电脑,她最初跟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孙鹏家的寄魂术,但自从出了地狱以后就从来没有提过,整个人也变得温柔许多。
事情变得有些一筹莫展,既不能用玄术,又不能来蛮横的。
我想来想去,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