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殃针有两种针法,一种是类似暗器机关,具体制作方法已经失传,据说在按动开关,一次就能射出七十二针,五丈以内的敌人,你只要对准他胸口,七十二支飞针,就会左右上下,自动打上人身七十二处穴道,令对方真气立破,阴山寒铁之气,遇血即凝,受害者当场寒栗而死。
但此法却仅限于歹毒暗器,我所用乃另外一种“开殃法”,因为人身体有清浊二气,人死之后,清气为魂魄离体,积攒几十年来的污浊之气会顺着身体排出,如果这股气碰到了谁,那他可要倒大霉了。
但活着的时候,身体却能够完美克制住殃气,开殃法就是用针将残存在体内的殃气释放出来。
无需做任何事情,对方自己就能够将自己毒死,自古以来民间有句叫“遭殃”的词语,指的便是殃气。
稳住精神,悄然准备好了银针,想开殃气有五个穴位,分别在喉咙、胸口、双手,穿着厚厚的衣服,现在除了喉咙以外,剩下几个穴位想触碰的难度实在是太大。
我冲着博濑阿赞笑了笑,泰国人果然很懂礼貌,不管男女老幼,见面打招呼皆会双手合十。
趁着对方颔首的一瞬间,我找准机会快速出手,手里的银针快速扎在他的咽喉。
前面开车的乌龙大师见我动手,猛的踩了脚刹车,汽车以极大的惯性停止,我与泰国阿赞都没有系上安全带,“砰”的一声,我俩同时撞在了后座。
头昏欲裂,视线模糊,那位乌龙大师连话不多问,当机立断推开车门向远处疯跑。
泰国阿赞捂着喉咙,眼珠子憋得通红,可他却又在腰间取出一个小瓶子向我丢过来,距离太短,避无可避,那瓶子触碰在我的衣服,“啪”的一声炸开,里面有弥漫着的白色粉末。
紧接着,我感觉到了奇痒无比,就像皮肤下面有着无数小虫子在爬,特别特别的难受。
形式万分危急,刚刚一针仅能开一小部分殃气,还完全达不到令对方反噬而亡的手段,我想继续扎他的后颈,好利用天医法门施加定身术,但在关键时刻,对方竟然猛的拔下脖子上的银针。
博濑阿赞想要念咒杀我,鬼王扳指内的张雪琴与王毓麟统统出现。
当鬼胎想扑过去的一刹那,竟然被对方身体迸发出的几道金光给挡了回去。
王毓麟警惕道:“不行,他身上有降魔经,无法近身!”
“别让那个老混蛋跑了,快去追!”
空无一人的街道,只有乌龙大师一个人奔跑,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风水先生,利用术数谋取到了钱财,但实际上,他并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术数。
张雪琴他们俩一起去追,我则与泰国阿赞继续留在车内肉搏。
试问国内外,我或许是唯一一位动手与泰国降头师厮打的人,当然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失去了法力,我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小伙子,除了脑子里知晓的玄门术数之外,没有任何手段去对敌。
本以为自己今天的对手是个糟老头,谁知道眼前来了个降头师。
针法也是起到了效果,博濑刚开口念咒,口中向外吐出绿水,大口大口的向呕,这也给了我反击的机会。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打死他!
现在还好说,毕竟只是感觉到痒而已,一旦让他念咒,我必然会生不如死!
连续两记重拳砸到降头师的后脑勺,对方也在拼命的还手,可他一个常年修行法术降头师,哪里打的过我这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