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起了自己上学的时候,那会儿不像现在,喜欢赖床,经常上课迟到。”
佟野有些意外:“你也赖床?”
“我也是人啊。”
两人互相看看,都笑出了声。
他们刚走出教学楼,佟野的手机突然就响了。
蒋息来电话,没好气儿地问:“你人呢?”
“啊?教学楼呢啊。”
“教学楼哪儿啊?”蒋息说,“不是你说的今天排练吗?你跑哪儿去了?”
忘了。
昨天荣夏生说要看他们排练,佟野临时起意,张罗着大伙儿今天务必到齐,结果他自己给忘了。
“这就去,息哥别急!”佟野问,“老地方呗?”
“快点儿,五分钟不到我们就散。”
蒋息挂了佟野的电话,百无聊赖地敲着鼓。
乐队的主唱拿着歌词凑过来:“佟野犯什么病?”
“发情期,别管他。”
“发情期”的佟野带着荣夏生到排练教室的时候,挺直了腰板给对方介绍自己的队员。
这个是主唱,那个是贝斯,这个是鼓手,那个是键盘。
然后指了指自己说:“吉他手,兼队长。”
荣夏生冲他笑笑,问:“我不影响你们吧?”